“还说呢,你去哪了这七霞修盟的人欺人太甚了”风南湘义愤填膺的谩骂了几句,随后几名弟子便将午后的事一一言叙给风齑月,详尽的复述了一番。
一个名为风云彻的青年恨恨不平道“其实南湘长老就是想闹出点动静好让那避而不见的风绝羽露一面,谁想到来了个龙副盟主,把南湘长老和云齐爆打了一顿,还说什么主有主道、客有客道,咱们是来见风绝羽的,他躲着不见人,这就是主道可怜南湘长老还挨了一顿毒打”
风云彻替风南湘抱打不平,可他没有意识到,这句话正好杵在风南湘的肺管子上了。
“云彻,你闭嘴,下午的事大家有目共睹,无需你再多嘴。”他觉得自己被毒打失了颜面,这件事提一次扎心一次。
风齑月听完非但没有安慰,反而埋怨道“那此事怪你,南湘,你也算是族中长老了,怎么就不能沉住气呢,开盟大典尚有半载,我们便在此住下,还怕找不到他你不声不响的去拿书院里的典籍,这跟不问自取有什么区别,换作是我,也绝不饶你。”
“什么意思我还错了”风南湘鼻子都气歪了,怒道“风齑月,我让你想办法,你束手无策,那好,办法我来想,现在我被他们逮着错处毒打,你不安慰也就算了,还出言讽刺,你到底是哪一边的”
“我只占公道这一边。”风齑月哼了一声,站起身来,懒得跟风南湘废话道“孰对孰错,你自己想吧,懒得理你,我回去休息了。”风齑月说完,推开门走了出去。
屋内的弟子们一看两个长老吵了起来,皆是哑口无言,也不敢相劝,慢慢的全都离开了小楼。
这处别院是上官若梦专门给风南湘、风齑月准备的,二人男女有别,自然不可能住到一处去,现在这个小楼是风南湘的住处,而风齑月的住处,就在院落的西南边,院子很大,中间能有十几丈的距离。
风青霄知道风南湘是个怎样的脾性,当然也不愿多费唇舌,趁着没人注意到他的时候,静悄悄的离开了。
接下来的日子,七霞修盟各部依旧在忙碌着,因为距离开盟大典时间越来越短,盟内还有很多关于大典细节没有理清安排清楚,故而上上下下忙的不可开焦。
可就算是这样,上官若梦和萧洪章还是每隔一段时间就过来别院找风南湘、风齑月聊聊天,聊表慰问,在这个过程中,风家二人也是一味的问风绝羽何时出来相见。
因为风南湘被龙战爆打的事之后,风南湘也不敢再在七霞修盟横行道霸了,每每都是细声软语的打听。
其实上官若梦知道风绝羽就在詹渊楼,但后者没有表明心态到底要不要见,她也不会主动去打扰风绝羽,于是只能拿话搪塞着风南湘和风齑月,弄的二人跟个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天天到处打听风绝羽的下落。
时间过的很快,眨眼间四个月多月就这么过去了,禹洪山的改建工程日渐完善起来,较之数月前,又有另一番新的气象。
此时距离开盟大典只有一个月便到了,风绝羽待在詹渊楼里整整数月,把该啃完的典籍秘录都看的差不多时,便意识到火候差不多了。
再有一个月,开盟大典,接下来一整月,恐怕会有各方势力的强者前来拜会,他不能一直待在詹渊楼当个甩手掌柜,于是在准备离开詹渊楼之前的一个晚上,风绝羽找到庞坦。
“庞坦,关于山海传承和世尊神骨的秘密,你知道多少,现在可以说了吧。”
这数个月来,风绝羽每天拿着世尊神骨当着庞坦的面钻研,目的就是在隐性的告诉庞坦,山海书院的秘密我必须要拿到手,你知道什么,可赶紧跟我说,结果庞坦了脾气也够执拗,也不知道他是否真的清楚,反正就是没说关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