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褚祥渊,如果他仅仅是大玄宗的长老,那也就罢了,偏偏他修炼的是十大禁修神通血河天罡诀,而这门体术神通,素来是为天河星界诸多天宗所不耻的,这样,他就有了为民除害的借口,或者被魔头迫害的苦衷。
寒山宗弟子听完,个个露出骇然之色,毕竟他们之前并不了解,褚祥渊竟还修炼了血河天罡诀,而通过风绝羽的构造的“事实”再联想到褚祥渊先前强行夺取了上千人的精血气引,诱以为仆的事件,即使他们不愿相信风绝羽的话,那也非相信不可了。
而这,到是风绝羽的运气了。
因为如果不是血河天罡诀,单凭他一张嘴就说褚祥渊要杀柳关是因为柳关要保护自己,有些人也许会信,但像戚元焘那样的人,肯定会留下几分猜忌。
不过现在好了,有了邪魔这口黑锅扣在褚祥渊的脑袋上,再上风绝羽一番舌灿莲花的编造,就连宁赋也信了大半。
宁赋摸着尺许长髯,听完便点头道“嗯,血河天罡诀灭绝人性,一旦暴怒,定是无所顾及,当年的血冥邪神,也是在走火入魔之后,毫无理由的到处危害修行者的性命,试图用他人之精血,以补内身、元神之精气,这魔头,当真是该死。”
话说着,宁赋目光转向风绝羽微微一笑,又问道“此人的修为不弱,远在你之上,他又修得血河天罡诀,可谓锦上添花,按理说,你等二人遭遇,你应该毫无还手之力,你又是因何不仅逼得他使出了血河天罡诀,又无法在短时间内取了你的性命呢”
宁赋这话问的属实很有水准,风绝羽听完就愣了一下,瞬间明白过来,宁赋已经对他的身手产生了怀疑。
而如果是正常的情况下,他完全可以把吴战广交待出来,说自己有帮手,再找些理由什么的,但现在有些事情却是不能让寒山宗的人知道。
风绝羽脑筋转的很快道“实不相瞒,能从这魔头的手中逃出,也是晚辈的运气罢了,晚辈自幼便习得了一些阵法之术,多年修行从无倦怠,而这片树林,原本便有一些天然的阵法和异相相助,晚辈又知道不是此人对手,便不想与此人多作纠缠,一直躲着他来着,但躲到最后,晚辈还是无法逃出他的手掌心,被逼无奈之下,只好使了些伎俩。”
“哦什么样的伎俩”众人都认真的听着,细细品味着此间过程是否合理,到是宁赋一个劲儿的盘问,仿佛不打破砂锅问到底誓不罢休似的。
幸亏风绝羽早有准备,他脸色微红道“晚辈是在青瑶幻墟形成之际,便被卷入这场风波的,自然去过幻墟空间很多地方,而在此前,晚辈到过鼠巢山,那里是绝品极阴之地,绝品阴气横行,常人无法防范,晚辈用了几样法器,从那里吸纳了一些绝品极阴之气出来,便留在了身上,因为此人与晚辈早有死仇,一直追着晚辈,所以晚辈就留了一手。”
风绝羽说到这,顿了一顿才补充道“前辈未到之前,这魔头本没想让我死的过于痛快,便想将我体内精血气引吸的一干二净,也是因为这个,晚辈想到了那些绝品极阴之气,有驱散修行者体内本源神力的奇效,于是就大胆一试将收集来的绝品极阴之气通过自己的精血,引渡到褚祥渊的体内,没想到还真成了。”
话到这,风绝羽抬起头扫了一眼周围的众人,一副后怕的样子道“若非是那些绝品极阴之气,晚辈小命恐怕早就休矣了。”
众人听的错愕连连,结合其生动的演绎,慢慢也逝去了心中的费解,渐渐对风绝羽产生了怜惜的情绪。
宁赋眼中闪过一抹豁然,哈哈大笑道“风小友,没想到你还真很机智,不错,老夫杀这魔头时,确实发现他的神力流失的厉害,竟没想到是拜那绝品极阴寒气所致,小友,这就是你的运气了,倘若换个人,恐怕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