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梁上的风绝羽猛的皱了皱眉头,这一问已经说明了许多的问题,周仁广软禁上官府另有目的,莫非他想引出所有上官凌云的力量,来个一打尽
“难道皇上打算将东路林一打尽,消弱上官老爷子手中的力量”这时一个声音跟风绝羽心底的声音不约而同的了响了起来。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了,正是铁血银枪木千军。
“他做了这么多事,就是想将上官凌云的东路林之主拉下马,然后一举歼灭这支足以威胁其地位的力量”张长龄愤慨的问道,语气中却是带出了充足的肯定。
“就怕还不止。”木忠魂又说道“上官凌云坐掌绿林盟数十载,除去西绿林分裂出去不在考虑范围之内,在东绿林里,他可是根深蒂固的,然而若是将目光只放在绿林盟上,未免有些太目光短浅了。”
好像是木忠魂站了起来,屋子里发出轻轻的脚步声,来回的响着“我朝立国数十载,皇上重权在握不假,可还是有一部分兵权在外,木家统师八十万铁血大军乃属天南,上官凌云坐拥绿林半壁江山,手下万名子弟;向伯候云州隐居,实是划地为候,兵多将广;刀仲靖州独霸手揽良田万倾,其下能人无数”
昔日刀仲于靖州立候、百官不服、强匪林盗肆虐无忌,向南候派子弟三千、上官腾风率九寨十三洞,三家联手,半月荡平靖州
其后向南候于云州暴乱,刀仲派八百快骑、上官流云领一千两百名铁骑,七天灭恶匪九百三十八人,决定了向南候云州第一家的地位
上官、向家、刀家,从来就是不分彼此,上官凌云出了事,向南候、刀仲不可能不管。如果连他们也忍不住出了手,怕是要真正中了皇上的计了。
木忠魂滔滔不绝的说完,满屋子人登时是汗如雨下,就连房梁上的风绝羽也感觉到后背嗖嗖的冒着冷风。
还别说,木忠魂分析的很是中肯,一朝之主最忍受不了兵权操纵在别人的手里,当初七王勤王立下了汗刀功劳,周仁广因为不能让天下志士寒了心封候的封候、划地的划地,的确是分出去不少兵权。向南候和刀仲虽然没有官阶,但从其意义上讲却是将相候爵的地位,手中有兵权自然合乎常理。
可是几十年过去了,周仁广难道会一直容忍下去
当然不可能,所以利用这次机会,将散放在外面的兵权收回,也不是不可能。更也许,他一开始就打着这个如意算盘软禁了上官凌云,什么前朝余孽、拔动叛乱,纯属无稽之谈,也不需要任何证据。只要关心老爷子的沉不住气到天南救人,马上就可以安个铁证如山,到时候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了。
先入罪,再求证,周仁广这一步棋下的妙啊
当然,宏图至宝这件事也不能忽略,所以,这是一招双管其下,不仅可以拿办了上官凌云,甚至是向南候和刀仲,还可以将宏图据为已有交到天剑山的手上,而如果计成,从此靖州、云州的封地收回,白白收回了几万甚至是十万的兵权,还可以除去绿林盟这个心腹大患,又不会让人说他忘恩负义,简直是一举数得。
随着木忠魂从头到尾的解析了帝皇用心,屋中众人变得鸦雀无声。
张长龄恨的直拍桌子,大呼昏君,木宏图关心则乱,便是没了主意,问道“这该如何是好,今夜若是东绿林势起,那便没有回头的可能了。”
这时,张长龄叹了口气,忽然一惊道“坏了,把那小子给忘了。”
“谁”
问出这个字的不下三人,屋子里数道目光同时的落在了张长龄的身上,张长龄气苦一笑“还能有谁,风家那个小子。”
“风绝羽他回来了”
木宏图拍案而起,道“操,你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