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进入这个小村庄时,江北然发现这里似乎刚被瘟疫席卷过,村里处处都挂着白布,用精神力扫一遍,江北然发现村里几乎已经没什么人了。
这种状态很常见,老百姓抵抗不了瘟疫,所以除了逃跑之外他们没有别的选择。
离开村庄后,江北然继续朝前走去。
之所以不乘坐祥云,是因为他已经快到祁国边境,进入了那护国大阵的范围,继续飞的话万一被当做要偷渡的就麻烦了。
他也没租马车,就这么一边欣赏沿路风景一边朝着祁国的边关重镇走去。
就这样走了一整天,在太阳快落山时,江北然远远望到了一个小镇就在不远处,感觉到有些嘴馋的江北然摸出几枚铜板朝着那边走去。
“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脚踏贵地眼望生人,城墙高万丈全靠朋友帮。”
“各位父老乡亲兄弟姐妹,今日在下初到贵宝地,因身已无盘缠,故在此卖艺,望各位有钱的捧钱场,没钱的捧人场啦先谢过大家了”
“嘿得隆咚嘿得隆咚针头线脑、头饰发卡、烟袋锅儿咯盆扁扁、但扁扁、瓷扁扁咯”
镇口,各种各样的吆喝声传入江北然耳中。
有卖艺的也有卖货的。
虽然这世界有修炼者,但卖艺的表演却还是胸口碎大石和尖枪刺喉这种。
毕竟修炼者不可能来卖艺给老百姓看,所以对于大多数老百姓来说,这种表演还是挺刺激的。
绕过人群,江北然正打算继续往里走,就突然看到一个穿着一身白色孝服的女子跪在街道一角,身后躺着五具盖着白布的尸体。
就在江北然准备走过去看看时,就见两个差役走过来喊道“走走走刚赶过你一次,怎么又跑回来了,非要逼爷爷动手是吧”
“差爷,求您高抬贵手,我也是走投无路才在这里卖身葬全家,一找到肯买我的主人家,我立马就走。”
那差役听完却是哈哈大笑起来,从腰间抽出一把铁尺挑起那女孩的白帽说道“就你这丑鬼,谁会买你啊,你还是赶紧收拾收拾滚蛋,别在这碍爷的眼。”
正如那差役所说,那白帽下的女子灰容土貌,臼头深目,可以说得上是百拙千丑,妍蚩好恶,引的来看热闹的路人都是一阵讥讽嘲笑。
“天哪,这世间竟还有这么丑的女子。”
“哎哟哟,这看一样回去怕是得做噩梦哟。”
“快滚远些别臭着我家孩子。”
听到民众的讥讽声,差役更乐了,“听到没,百姓们也都叫你快滚呢,可不是爷不留情,赶紧走”
可女子却是一把抱住差役的腿说道“求您了,您就让我在这跪一会儿吧,我也是实在没处去了才只能在这,求”
“去你的”
不等女孩把话说完,差役就一脚踢开了她,同时再次抽出腰间铁尺喝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好,今天爷就好好给你松松骨”
说完便是一尺子朝着女孩的肩膀砸了下去。
但就在铁尺快要砸中女孩时,一股狂风突然袭来,将差役吹飞了老远。
“哎哟”
一屁股摔在地上的差役痛叫一声。
镇口,各种各样的吆喝声传入江北然耳中。
有卖艺的也有卖货的。
虽然这世界有修炼者,但卖艺的表演却还是胸口碎大石和尖枪刺喉这种。
毕竟修炼者不可能来卖艺给老百姓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