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双
方鸣之一阵笑
“弟妹,远子跟你开玩笑呢,放开了打。”
“你是不知道,远子跟墨水的交情可是比亲兄弟都亲,你是墨水带来的人,又是替他打的,怎么会算你头上来来来,继续,继续”
牌才又重新开始。
也许是新人手气旺,沈双坐到翟墨椅子上,不一会竟是连赢了好几把,从包子到同花顺,竟然让她摸了个遍。
翟墨面前的砝码不一会多了起来。
方鸣之感慨“远子,你再会算牌有什么用碰到这样天生旺的,还不是个输”
季远只懒洋洋笑,不说话。
“洗牌洗牌,再来一把,我还不信了。”
方鸣之催促,沈双洗牌发牌,因要让着砝码,手肘一个不小心,竟将季远搁在桌边的打火机碰落了。
“哐当”一声,打火机落了地。
沈双低头去捡,才碰到打火机,却碰到了另一根手指。
凉而硬的触感,下意识抬头,却撞入一双漂亮的眼睛,黑漆漆的,明明沉不见底,却让她想起冬夜的火焰,一簇一簇地跳。她像是被烫到般,下意识想收回手,可那手指反而更用力地去与他那根手指纠缠,紧扣。
时间像静止了,心脏也像停摆――
也或许只是错觉,下一刻,两人手指已经分开。
季远捡起打火机,坐直身体,沈双也起身,笑着道歉,牌局继续。
翟墨不一会回来了,打了几圈,季远却像是打疲了,叫了沙发上一个人来替,自己拿了烟盒和打火机
“出去抽根烟。”
“这儿不能抽”
方鸣之问。
“闹。”
季远摆摆手,长腿一迈,就从沈双边上出去了。
他身边的人想跟,却被墨水叫住“哎,你怎么这么不会看眼色呢我远哥嫌闹,就是想一个人呆呆。别去”
那女人委委屈屈地同意了,自己去沙发那边跟人玩。
沈双坐了会,起身
“我去洗个手。”
刚才剥了橘子,手上还有股腻劲儿,翟墨打得正起劲,也顾不着她,胡乱点了头,沈双告了声抱歉,拎着小贝壳包袅袅娜娜地出去了。
会所很幽静,中式装修风格,红木制的回廊让人有种梦回过去的错觉。
沈双问了服务员卫生间在哪儿,洗完手出来时,便想找一找季远。
可到处都没人。
难道是走了
心想着来日方长,也不在意,顺着来路回去,绕过一个长廊才要回包厢,就被斜刺里伸出的一只手拉住了。一个踉跄,她就被拉进了旁边的包厢,门“嘭的”关上了。
“季远”
她回过头来,惊讶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
灯是暗的,只有月光透进来,照亮季远那张轮廓分明、英俊至极的脸。
他看了她一会,就在她以为他不会开口时,突然弯了弯眼睛
“沈小姐,出多少,你才肯离墨水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