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之为梦境之种也好,称之为思维模因也好,它们唯一的作用也不过只是通过吸收增殖自身而已,在仪式场与圣枪的双重放大作用下,以这群人社会关系为媒介,只是转瞬间,这一道术式的产物便将整个凯尔萨德覆盖,连外城区最底层的人都没有放过,形成了一张无比庞大的梦境网络。
在哲人国某个社会学分支中有这样一种理论,简单来讲,该理论认为,任何一个人和任何一个陌生人之间所间隔的人不会超过五个,任何人都可以通过“亲友的亲友”从而与一个任何陌生人建立联系。
事实上,不论是任何原先的版本还是巴萨罗谬改动后的这个版本,该术式都不会对人身造成实际的影响,至多不过因为的被吸收,从而性冷淡好几天而已。
在这个术式成型的瞬间,波菲丝感觉到了、卡瑞德感觉到了、伽门也同样感觉到了,乃至在深夜本该沉睡着的无数人感觉到了。
或者说他们看到了。
在凯尔萨德所有人的眼前,一张只有自己能够看到的虚幻光屏缓缓展开,缓缓播放着有关巴萨罗谬这一次行动时的录像,只要大脑能够接受,甚至还支持倍速播放以及多视角切换。
当然,有关不和谐的部分都被作了模糊化处理,打上了马赛克和圣光,除了一些性癖极其怪的老哥,绝对没有人能从中找到任何一点能用的地方。
看到眼前这一幕的时候,一时间,就连老伽门也不禁愕然,有些后悔给了巴萨罗谬可以随意搞大事情的暗示。
米尔克是最受格莱克斯宠爱的几个孩子之一,负责为格莱克斯管理其在凯尔萨德内一应娱乐相关产业,一旦他不得体的死在了凯尔萨德所有人面前
啧啧啧。
老伽门忍不住砸了砸嘴,不禁为巴萨罗谬的这个主意而惊叹,以他对格莱克斯那头老熊的性子的熟悉,他完全可以想象到时候的格莱克斯将会因此发狂到什么样子,就算说是整个凯尔萨德都可能为之动荡也丝毫不为过。
有了米尔克这个例子在前,再加上格莱克斯未曾褪去的怒火,只要这段记忆还停留在众人的心中没有被忘记,便绝不会有人胆敢在这个关键时候搅风搅雨,别说是一向该从心就从心的外城区了,在仍然掌握着大部分进出渠道格莱克斯面前,一想到会有一个创造界超凡者在航路上等着的可能性,就连内城区和上城区那些一向眼高于顶的贵族和商人都不可能敢出来冒头,成为格莱克斯发泄怒气的沙袋。
而那个时候的巴萨罗谬,恐怕早就换回莫里亚蒂的马甲,去圣安德瓦利过他快乐的校园生活了,就凭那随时可能踏入创造界的实力,要说是打,肯定是打不过格莱克斯这种老派创造界的,但若要说是藏,实力的差距倒也不可能大到会被轻易发现的地步。
似是于外界有着神秘的对应关系,随着术式覆盖范围的扩展,在这个充当主机的仪式场中,一切景象也在逐渐变得虚幻,乃至物质层面与以太层面、星界层面的隔阂,也仿佛在逐渐模糊,让整个仪式场都深深陷入了幻梦之中,不再是属于纯粹的物质层面、也不再是属于纯粹的以太层面,而是存在于独立二者之间的一个全新架空层面。
在巴萨罗谬投入其中的那份有关镜像世界构造的知识作用下,“真实”与“虚幻”被无比分明的切割开来,除却一些被刻意放开的部分外,处于“虚幻”的波菲丝以及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