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格尼冷笑了起来“虽然听不懂但凭这个语气,我应该可以把你的话理解为对艾斯弗洛德松家的挑衅吧”
像是故意做给人看一样,在越氏诸咎的面前,她抽出最后一枚彻血魔弹,再次抬起右手,做出像是架起炮管的姿态,将这之缓慢的按进指节之中。
骨白色的兽牙上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像是快要积蓄到爆发边缘的火山,仅仅是看着便给人一种极为骇人的感觉。
越氏诸咎有些不可置信的愣了一下,旋即忍不住笑了。
气笑的。
如果要说是在开玩笑的话,这可真是个好笑的笑话。
不管是在家乡身为越国学派继承人的时候,还是这几年在旧大陆流浪行走的时候,凭借她的实力,到哪里都是被好好招待的座上宾,距离上一次被人这么说的时候,久到连她自己都忘记了,骤然间听到英格尼这么说,她心中的第一反应倒不是生气,反倒是觉得很是新奇。
这可太乐了。
“噗嗤”
“你笑什么”英格尼不快的问道。
“当然是因为好笑啊。”越氏诸咎摊了摊手“这是很简单的道理。”
“你想想啊,假如有一天你看到一个小孩子拿着木剑,耀武扬威站在你面前,说着一些幼稚自大的话,任谁来第一个念头想必都不是生气,反而是感到有趣和好笑的吧”
“你将我当成小孩子”英格尼皱起眉头,完全想不透这个东方女人的脑回路。
“不不不,在下可没有这么说。”越氏诸咎表示否定。
如果英格尼这种都能算是小孩子的话,那她岂不就成了老阿姨那种级别的了
她忍不住叹息“我只是表示
你实在是太弱了而已。”
踏步,向前。
仅仅是简单至极却又千锤百炼的动作,还未等话音彻底落下,就像是瞬移一样,空间被折叠为短短一步的距离。
还未来得及等英格尼生出恼怒之意,越氏诸咎两根曲起的手指已是悄然停在了她的额头前。
铛。
清脆的声音响起,一股颇为强烈的痛楚便自英格尼的额头处持续不断的传来。
生出的果是怒,退却的因是惧。
待到英格尼因为对未知的恐惧而按下心中愤怒的时候,越氏诸咎不知何时已是悄然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很是失望的样子“在下还以为所谓的艾斯弗洛德松家的人有多厉害呢,结果只是嘴上皮子上厉害而已。”
古尔薇格虽然察觉到越氏诸咎的动作,但却并没有因为英格尼的关系而阻止,只是在事后淡淡的道“他的父亲青颈者还是值得重视的,那头老熊最是喜欢不讲道理的护短,就算如今再怎么落魄的样子,当年好歹也是曾经纵横七海的存在。”
“况且如果是在准备好的情况下,精通多重邪神仪式的她也不一定会像现在这样被轻易接近。”
听到青颈者这个名字,越氏诸咎的心中也旋即浮现些许重视,不过在美人面前,她仍是表现的并不在意“唔,这位小姐,你算是在关心在下吗”
面对这如花花公子一样的标准调戏,古尔薇格丝毫没有羞涩的样子,她自家养的那只女流氓可远不是越氏诸咎这种还算含蓄的姿态能比较的。
无视脑子娄希落井下石的调笑声,她只是平淡而坦然的道“不,我只是担心在你手里的钥匙而已,万一你意外被那一位杀了,我就没办法完成我的目的了,向来只有那一位从别人手里抢东西,目前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能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