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静谧之冬解除后他们便会自然慢慢想起这段记忆,那个时候大厅也已经恢复原样了,就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的那样。
台阶已经给出来了,没有人会去故意给自己找麻烦,所有人都乐于装傻,一齐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得益于娄希与修复团队的迅速,故此,这一夜的事情就这样轻松的被揭过去了。
波赫尤拉、凯尔萨德众,圣安德瓦利大学,乃至扑克组织,某种程度上来讲,没有一个人受到伤害,也没有一个人在这场袭击中损失什么,也算是达成了一个较为完满的结局了。
就算是开膛手维尔克,他在死前也得到了他所一直想要的那份答案,成功拥抱那独属于自己的死亡方式。
哦,还有一个可怜的红桃10赫拉木,那就再添上一句除了他之外吧。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了,但夜晚还很漫长。
灯歇事毕,月光如旧。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当然也不会有人再去不知趣的提什么去剧院看演出了,众人心照不宣,知道是在座的某些干的这件事,以自己阴暗的心思揣摩一下这群老对手,以己度人假如是自己的话也绝不会放过这一个埋伏的好地方的。
所以,都懂都懂,众人只得各自回去。
当娄希在古尔薇格的陪伴下结束了手尾的事情后,她们一齐走出了大厅的门。
有微冷的微风拂面,微风的温度不算太冷,是一种令人感到舒适的微冷。
大厅是封闭而温暖的,但若是待久了则也必然会生出厌烦之感,她们俩是在北境的寒风之中出生的,当然对凯尔萨德的这种风格喜欢不来,只能说是可以接受的程度。
比之圣安德瓦利的封闭和温暖,她们更喜欢在北境广阔冰原之上的凛冽寒风,那是能够令人感到振奋的冰寒,那是属于故土的风。
娄希与古尔薇格说到底也不算是什么娇弱少女,身上流淌着魔女之血的她们也和弱小这个词汇沾不上关系,走出那个大厅,对于她们来讲就像是得到了解脱,在寒风中,少女的嘴角不由得洋溢起些许解脱和放松的幅度。
或许是刚才乌云的缘故,似乎在这里曾经下了一场小雨,空气湿润而清新还带着凉凉的气息,地上湿漉漉的,有着几个小水洼。
容颜异常精致的黑发少女见到这在北地很少见到的场景,似乎童心大起,眼睛一转,歪了歪头,拖长了声音央求道“古尔薇格姐”
娄希的声音柔腻,却丝毫不令人厌烦,反而似玉珠落银盘一般清脆好听。
古尔薇格无奈,明白她的意思,但还是禁不住央求点了点头。
娄希嫣然一笑,宛如偷到鸡的狐狸。
凭借着超凡者的力量,她很是熟练而轻松的踢掉了自己的繁琐鞋袜,露出白皙而精致的小巧玉足,就这么在被雨水打湿的石板与坑洼之间行走。
少女就这么行走在冰凉的雨后天地之中,石板路冰凉,刺激着脚底,但由于圣安德瓦利良好的清洁工作,这段路上并没有刺人的小石子与杂物,因此娄希只感觉到舒适。
在这样的行走之中,娄希的脚步也逐渐变得轻盈,此刻的少女像是终于卸去了身上的压力,挣脱了一直以来的束缚,露出了自己本来的面貌。
在昏暗漆黑的夜空之下,黑裙黑发的少女赤着玉足在雨后的石板路上舞蹈着,像是某些不应存在于这个污浊尘世的精灵,舞步轻盈自在,只是看着那少女起舞的纤细身影便能让心灵由衷的感觉到一种受到净化被拂去心头尘埃的感觉。
点点雨滴被溅起,落在她的身上却未曾让她的清丽气质减少半分,黑裙上的湿痕反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