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诺贝尔的立场有所类似,波赫尤拉家同样是贵族派出身,在卫国战争之后却又飞快的转型,同样借助着两边通吃从而攥取了大量的资源,同时时刻保持着相对中立的立场。
当然,也有所不同,波赫尤拉家的力量远比诺贝尔所掌握的强的多了,因此无论是新党那一方还是旧党那一方,都必须要看波赫尤拉家的脸色,以免这份庞大的力量倒向了另一边。
这次眼见这样的一个助力来到了眼前,耶米尔怎么可能放弃,由于新党党魁提尔斯瓦那条该死的法案的原因,新党在学校里插入的暗子势力越发强大了,他们这群旧党已然不支。
虽然总是和诺贝尔争斗不休,但诺贝尔的一些言论他也不得不去承认在理。
只有平衡两方之间的关系,圣安德瓦利大学才能更好的壮大下去。
旧党这支较弱的,还在他领导下的派系还好,而另外那支只能由诺贝尔勉强间接掌控主体全在新党资本家所控制下的新血派可就是完全不稳定因素了。
不论是出于公心还是处于私心,他都不想让这个学校落入那群从皮肤毛孔里溢出铜臭气息的资本家手中。
眼前巴萨罗谬的所作所为会让他觉得愤怒的原因也就在于此了。
一个由任务是接待,由诺贝尔推荐来的教授,突然逾越了自己责任,反而勾搭上了自己的学生客人,还去和伊扎克那个新党所属的家伙搅和在了一起聊的很开心的样子。
这不由得让他联想到一些不是很好的可能性。
但愿他只是想太多了。
他并不想无端便认定巴萨罗谬全是表演
除了对诺贝尔那个老混球外,耶米尔总是愿意相信人的本性性皆善,永远可以被改变。
由于一开始巴萨罗谬礼貌的态度,即使后来得知了他的诺贝尔那个老混球推荐来的,耶米尔也仍然对这个新来的教授保留有不少的好感。
因此,他才想提醒这个称得上前途无量拥有着美好未来的年轻人,不要去沉迷于那些并不属于自己的权力与财富。
在耶米尔的眼里,逾越了自身任务,和娄希伊扎克聊得很开心的巴萨罗谬,可不就是在去讨好他们
他当然注意到了那被抛下了贝法娜学姐,这更加让耶米尔确信了自己的猜测。
眼见去娄希那里补救应该是不成了,但是能劝回来一个前途无量的年轻数学系教授也是好的。
当然,耶米尔还是一副阴沉的神色,丝毫没有掩饰那眼神中的鄙夷。
“请好好的思索,想好你的说辞,给我一个解释。”
这还真是误会大了。
巴萨罗谬忍不住在心底失笑摇头道。
只是在几个刹那,凭借着敏锐的思维,巴萨罗谬便理清了乱成一团的毛线,大概猜到了事情的真相。
还真是荒诞到让人不知道说说什么话才算是好的真相。
“不,我想耶米尔副校长您误会了。”巴萨罗谬无奈的解释道。
“误会这就是你花时间想出来的说辞”耶米尔的脸越发阴沉了,黑的像是锅底,其上满是对巴萨罗谬说法的质疑与不相信。
“看来和那群家伙走的太近让你学会了不少花言巧语。”
“说吧,什么误会,我倒要听一听你能讲出什么花来。”
“我在听。”
耶米尔又抿了一口酒,然后将空空的酒杯放在桌上。
他倒是情愿希望巴萨罗谬能编出一个合情又合理的借口,来告诉他他的猜测是错的。
耶米尔对那群满身铜臭味气息的新党资本家的厌恶溢于言表,不管是作为自己传统派的立场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