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借助其他,深蓝色的河水本身便散发着荧光。
借助着圣银所构成的手甲,巴萨罗谬轻轻的拘起一捧深蓝色的河水。
出乎常理的沉重,简直不像是轻柔的水,反而像是流动着的深蓝色金属。
即使没有任何的驱动,深蓝色的清澈河水也还是在手甲间自然的翻滚流动,一刻都不肯停歇,就像是具备着生命的特性一般。
巴萨罗谬任由其顺着手指与手指间的缝隙倾泻而下,就像是欲要归家的游子一般,在巴萨罗谬放开了束缚的一瞬间,深蓝色的河水就以一种一反常态的坠落速度回归了莱茵河。
看到这一幕,巴萨罗谬终于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嘴角掀起了一丝幅度,如果不是见到了实物,他很难想象以奥利布里乌斯那种谨慎的性格居然也会有时玩的这么大,居然胆敢让这种东西秘密存在于凯尔萨德之下。
倘若被发现的话,恐怕那些新党旧党的大人物也会让他秘密无声的消失。
当然,他在奥利布里乌斯这边,当然不需要管新党旧党会怎么想,在察觉了这个秘密后,他反而会千方百计的为了他掩藏。
无他,这东西的价值太大了,无论是谁都想让这种东西被自己这边所拥有。
见到巴萨罗谬这般举动,艾尔登微微挑起眉头带着调笑问道“朱里乌斯先生看出什么了吗”
虽然他被奥利布里乌斯托付了这种重任,明显是他最可以信赖的人之一,但这并不影响他在这种小事上乐于看到巴萨罗谬吃瘪,之前那事虽然已经得知了是误会,但他依然会因为人之常情而保留着些许报复的情绪。
当然,这也只是口头的调笑而已,因此故意的去做些小手段他肯定不屑于的,他的气度还没有这么小。
这条河流能在凯尔萨德的地下隐藏了这么多年,当然不可能只是依靠奥利布里乌斯的手段,它本身的特性自然也是占据了很大一部分。
只有极特殊的一部分人才能知道这一被管制的很好的信息,而他们却都不可能随便的出行,在这座城市里随便乱逛乱。
艾尔登怎么都不可能想象到,有一个人,叫巴萨罗谬。
“确实,如果不是某种特殊能力的话,即使是我也差点没认出。”巴萨罗谬看着他脸上几乎完全不加以掩饰的调笑之意,一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不禁也想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