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很熟悉人体的结构。欣快点在哪里,痛点在哪里,生理的极限又在哪里,如何在保持安全健康的限度上给与最大限度给予欢乐和痛苦。怎样根据行为施与奖励或者惩罚,如何建立正反馈负反馈机制,我会很专业的。”宋玉诚平静地宣判了刁书真的判决,“我会帮你戒掉那些瘾癖,且你会得到很多快乐的。”
“你怎么知道我是”刁书真捂住了烧得通红的脸,某种内心深处不愿承认的隐秘而羞耻的癖好就那么明明白白地暴露在宋玉诚面前,令她措手不及。她在对方清透的目光之下,如同一只被捆绑在解剖台上的兔子,战栗而惊惧地等待着命运的判决,泛红的目光哀怜而恳求地望着裁决者。
“赵国华那个案子,我和你模拟现场之后,你的反应很奇怪。”宋玉诚不紧不慢,不介意将刁书真的“死因”给她剖析得清清楚楚,“你做梦的时候发出了奇怪的声音,我在边上默默暗中观察了很久。”
光是略微想象一些那个画面自己在在无意识的春梦之中发出了奇怪的声音,而宋玉诚在一边好奇又探究地观察着刁书真感觉一阵窒息,浑身燥热,羞耻得都恨不得变身为穿山甲,打个洞将自己就地掩埋算了。
“你不是一直都在看那本the story of o么”刁书真欲盖弥彰,突然顿悟到自己究竟做了什么那同样是一本糟糕的书。
“我无法得知你究竟梦见了什么。”宋玉诚稳操胜券,淡然道,“但根据现在的证据来看,你第二天早上偷偷地去浴室清洗了自己的短裤,并且你看见我没有醒来,很是松了一口气。”
刁书真感觉自己已经快被羞耻给烧熟了。宋玉诚顶着这么清高禁欲的面孔,一本正经地说着这些淫词秽语,这速度让刁书真有种搭上宇宙飞船的失重眩晕感。
“综上,你是做的春梦,内容与你我当晚的互动有关。”宋玉诚凑过来,挨着她的耳垂轻声道,“被我绑起来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刁书真像是被扼住了咽喉,冰凉的刀锋悬在她的脖颈之上,是生是杀,全凭上位者一念。
只是几句话而已她这个情场老手却像是新兵一样被撩拨起了羞耻的反应,本能地蜷起了脚趾。那种不受控制的欲求像是一架着了火的高铁,在她心里呼啸而过。某种欣快而羞耻的感觉从小腹处升起,她像是在往未知的深渊跌落,却又感到仿佛在飞翔,似乎要羽化登仙。
她握住了车门的金属把手,做出了幼稚而无力的反抗“我不要回家我要下车放我出去”
宋玉诚微微翘了翘嘴角,按下按钮,在咔哒一声轻响之后,车门彻底锁死了。
“我们是国家公务人员,不可以乱搞女女关系”
“不可以破坏我们纯洁的社会主义姐妹情宋玉诚,你不可以”
“宋玉成我们是室友,你乱来,你不能”
“放我下去,我要下车”
“”
慌乱之中,刁书真活像个赖在糖葫芦摊子前面的小孩子,为了达到目的什么都说得出来了。
骤然之间,宋玉诚揭示了自己隐藏至深的小小癖好,进而光速和高冷的室友开启了奇怪的新世界。这神奇的展开令刁书真紧张不已,羞愧交加。头脑之中冷静客观机敏的cu灼烧过度,遗憾地宕机了。
“你会舒服的。”宋玉诚唇边噙着自信的微笑,“别怕,我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刁书真欲盖弥彰地扭头看向窗外,却见到后视镜上倒映出自己通红的脸颊和荡漾着波光的眼睛,不由地更窘迫了。
车稳稳地停到了居民楼楼下,宋玉诚熄火停车把钥匙。一路在副驾驶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