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来势汹汹的攻击,琴酒的应对却很简单,将圣经版流星锤举起,刹那间圣光普照,化进刀芒。
说实话,琴酒其实很想乘胜追击直接将鬼切打出门外去,然而这一身神使套装却有一套固定的使用逻辑,其中最重要的一条是必须给敌人一个悔过的机会,确认他们无悔改之心,才能发动致命一击。
不过确认的方法倒是挺简单,只需问个问题。
手托流星锤,琴酒一脸宝相庄严古井无波“你当真不肯停手”
“待汝死后,吾会给你一个解释。”
鬼切铁了心要挨打,话音未落,双刀齐出,铺天盖地的刀光再一次将琴酒淹没。
但是这一次,琴酒没给旁观的酒吞和田沼担心的机会,只用不到一秒钟就破开刀光,流星锤挥舞得虎虎生风,带着神明之大爱,慈悲而不失霸气地怼在鬼切胸前,将他打飞。
他的身影化为天边最亮的星实事求是。
酒吞与田沼把手抵在额前,望着鬼切消失的方向,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
这又是何必。
从琴酒和鬼切开打之初就一直在发愣的蝴蝶终于回过神来,扑腾着落在琴酒肩上,满脸的一言难尽“老板,我记得神使打人前要先尝试感化吧”
琴酒的回答简单明了“懒得感化,直接超度。”
闻言,蝴蝶正准备给他做做思想工作,房间的门就又一次被人推开,这次进来的是茨木和源赖光。
这一妖一手办进门后直奔各自的目标,茨木径自扑到酒吞身前问他有没有事,源赖光则跳到琴酒肩头大声道“老板,手下留情”
他一嗓门吼得琴酒差点耳鸣“你来迟一步,我已经打完了。”
“啥”源赖光一愣,“鬼切呢”
“鬼切”一词一出来,琴酒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揪着源赖光的衣领放到眼前晃了晃“他是不是冲你来的”
“呃这个”源赖光像被叨住后颈的猫,缩手缩脚小心翼翼地说“老板,我可以解释,鬼切他可能是误会了什么才会对你动手,既然是误会,说开就没事了对不对”
琴酒不吃他这一套“先告诉我你们什么关系”
装模作样讲道理的招数失败,源赖光无奈“我与他勉勉强强算是主仆关系,但那早就是以前的事了。源氏不,我死之后,我们的契约便已自动终止。”
“是吗”
琴酒刚才冷眼看着,照鬼切那反应,以及他对酒吞说的那句话,如果他真是为源赖光而来,那么他们之间的关系绝对不像源赖光说的这样简单。
可是现在再追究这些也没必要,就算鬼切当真为源赖光而来,那也是他们的事,与琴酒无关。鬼切之前但凡客气一点,不是上来就喊打喊杀,琴酒也不至于祭出神使套装,让他变成夜空中最亮的星。
当然,有一件事还是要计较计较的。
琴酒的目光扫过破碎的床和破了两个大洞的落地窗,对源赖光冷冷地道“破损物品的赔偿从你工资里扣。”
源赖光“”
人生如梦。
另一边,赤井秀一正把装裱好的画挂到客厅墙上,突然接到了琴酒的电话。
赤井秀一一边疑惑着他这么晚给自己打电话做什么,一边接了起来“黑泽先生,有事吗”
“打扰了,冲矢先生。”琴酒无奈的声音透过电磁波清晰地传来,“请问你上次给我的那家装修公司的电话还在吗”
“在。但你房间的窗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