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史塔克本人却穿着汗衫,手上还粘着机油,坐在达维徳面前喝看起来就很不好喝的金黄色饮料。
这位先生是这里的雇工吗
达维徳眨了眨眼,他看起来好像精神状态不太好的样子。
鉴于这位先生脸上的表情不停地抽搐
达维徳甩了甩尾巴,歪了歪头,试探地说道“这位先生,你还好吗”
或许是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于奇怪,铁人放下手中装着威士忌的杯子轻咳了一声“达维徳是吗达维徳史塔克听起来确实是个还不错的名字。”
他说着从房间内安装的机械手臂那里接过一个红包递给达维徳“见面礼。”
坐在一旁贫穷的,一周只有五美元的迪克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
坐在一旁贫穷的,一周只有五美元的杰森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
坐在一旁富有的,感觉自己有被冒犯到布鲁斯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
打开红包,活在十年前从未见过黑卡只见过现金和支票的达维徳困惑地看着红包里的黑色卡片,茫然地抬起头“这是”
“不用和我客气,这些够吗”
“够了够了,谢谢叔叔,叔叔真好。”
按理来说他应该叫布鲁斯“父亲”,眼前的男人看上去比布鲁斯还大一点,所以他应该叫他叔叔吗
虽然不知道那张卡片到底是什么东西,但他现在道谢总没有错吧
“血缘关系上来说,我是你哥哥。”
托尼满意地勾起唇角,露出财神的笑容,从一旁的机械手臂又接过一份热乎的合同“我还打算给你史塔克的股份,百分之十五,够吗”
迪克深吸了一口气“”
杰森深吸了一口气“”
布鲁斯皱起了眉“他还是个孩子,你不该这样”
达维徳韦恩才比较好听
达维徳不明所以,这位先生不是雇工吗
“凭什么”
托尼看这个穿了一身笔挺西装的家伙异常不顺眼“他是我弟弟我爱给什么就给什么,倒是你,拐卖了这么多儿童你还想拐卖我弟弟”
虽然不太明白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是多少,但直觉告诉他这是一笔不能收的钱。
达维徳有些为难地在已经冒起火药味的土豪组之间来回看了看,忍不住又甩了甩尾巴“请问这位先生,你搞错了吧我不记得自己还有个哥哥。”
“你的母亲安洁丽娜是我父亲唯一的妹妹。”
托尼摇了摇头“她可能没怎么和你提到过,但你确实是我弟弟没错。”
“但是我带他来的目的是希望你帮忙解决这个尾巴,不是让你给他发红包。”
被特殊针对了的布鲁斯是在座所有人面前唯一没有饮料的一个。
“尾巴”
托尼挑了挑眉将注意力集中到那条不同寻常在达维徳身后甩来甩去的尾巴“但是你电话里说是团子。”
“是团子。”
达维徳谨慎地点了点头,黑色的气息再一次膨胀将他全部包裹。
沙发上再一次只剩下了一只甩着尾巴的黑色小团子。
“就是这样的团子,布鲁斯说的没错。”
秉持着严谨的谨慎,达维徳将这样的形态展示给托尼。
“这不是看起来很娴熟吗不,等一下,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
托尼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与此同时,布鲁斯也发出了疑惑的声音“所以你能变成这样,也能变回到普通的状态吗”
团子向前滚了一圈,被杰森拎着尾巴拎到了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