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放下茶壶,理了理衣襟,“你打算怎么讨公道,再将我扔到莲渠里一回,好替你的爱妾泄恨”
陆渊含笑点头,“这倒不失为一个好法子。”他突然撑桌起来,欺身压过去,低了声音,“只是在扔你之前,我想问问你,何为薄情寡义,何为小人”
云露华不防被他压下来,手腕抵着桌角,看着那脸突然放大,近在咫尺,她莫名弱了声儿下来,“你没读过书么薄情寡义和小人若听不懂,该去问夫子。”
陆渊眸中笑意更深,“正因为我饱读诗书,满腹经纶,才更知道是什么意思。”他又挨近一分,惊得身下美人儿把一张脸慌张藏躲。
他在她耳边轻声说,“你在怪我,怪我待你不够一往情深。”
云露华拿手遮着脸,生怕他亲下来,五根玉指横在二人之间,她紧闭双眼,鸦睫颤颤,“你你别胡说啊,我没这个意思。”
压得久了,难免腰肢酸软,腿肚儿发抖,陆渊察觉到她整个人都在颤抖,遂直起身子,又恢复一派疏朗清明,还甚有风度的拉人一把,“好了,起来吧。”
瞥见云露华将袖子仍挡在脸前,跟防贼似的,陆渊觉得好笑,“还当自己是个大姑娘吗,都两个孩子的娘了,该做的早都做了,现在倒来躲自己夫君。”
云露华腾地一下,脸更红了,她更不愿意放下袖子,索性往内室里跑。
她原本就是个姑娘家,谁料想一觉醒来竟过了十年,即便这十年和陆渊真做过什么,那现在的她也不记得了,不记得就是不作数,不作数那就是没有
伏在被子上许久,听外间脚步声渐渐远了,她这才把脸抬起来,长吁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