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秘闻,众人看得倒都是津津味,对姜幼文和苏景行来说,更可反证自身道途,不过其中和玄魄门关的识忆也只这些而已,其余多数是在外游历的景象,更大段大段的缺失,从前后推算,应当便是这弟子返回门中修行的时段。
苏景行这般肯定,自然是魔门中些手段,可以令弟子身死之后,即便被搜查识忆,也找不到山门所在,不会泄漏门中隐秘。因此阮慈也道自己怕是要输,苏景行面上现出一丝得意,意玩道,“看来还是气量小了,早道便赌得大些。”
话音刚落,四周画面又是一变,看来这弟子又是回到门中,因此缺了一段。果然四周环境突兀变化,从此前的雨林秘境换成了山涧幽处,那弟子躬身下拜,恭敬地道,“属下邝禹过少爷。”
在玄魄门中,少爷实在并不少,光是这弟子平在中央洲陆行走时,少说便过数百少爷,从称呼来看并非一人,众人并不着意,随他一起看去,只一名衣男子,缓缓转过身来,姿容绝世,惹人瞩目,阮慈不由轻呼一声,道,“啊,这竟是官人原身。”
低辈弟子,不论在处都是战战兢兢,邝禹不论对哪位少爷都恭敬,但对瞿昙越显然更是顺服,行了大礼,许久都不敢起身,直到瞿昙越道了一声免礼,方才起身束手站到下首,恭声道,“少爷,楚少爷已收到消息,前往大荒山争夺最后一枚通往阿育王境的钥匙。倘若被他到手,那末只怕不内便会打通前往阿育王境的通道。”
这说的正是那条金龙瞿昙楚的往事,阮慈和苏景行都是亲历者,两人不由对视一眼,苏景行面色凝重起来,身后仙画悄然展开,不在记录什么。瞿昙越道,“楚哥真是好气魄,他要去阿育王境鲤跃龙门,破境成就元婴。想来这就是他的金丹关隘了。”
苏景行悄声道,“这至少是四五千年以前的往事了。”
瞿昙越此时也才只是金丹修为,不过气度凝然,已了几后的风采。邝禹道,“少爷,属下实在不解,你和楚少爷一向是不轩轾,如今也都在金丹巅峰,但楚少爷此去大荒山,得老爷赏赐了星陨蝶在身,此蝶在门内的排名还在血线金虫之上,倘若楚少爷先一步成就元婴,只怕”
他语义迟疑,显然对瞿昙楚忌惮,阮慈忖道,“原来邝禹居然是瞿昙越的人听起来瞿昙越好像并不打算阻碍瞿昙楚的行动,他是否已道了什么。”
瞿昙越负手道,“阻人道途,无异于杀人父母,楚哥虽然由庶母所生,和不是同母,但们却都是爹爹的儿子,倘若阻他道途,岂不就等于是弑父么这话不用再提。”
如此荒谬的言论,他说得却是一本正,邝禹竟不该如答话,姜幼文吃吃道,“这个人意思,欢喜他。”
苏景行却道,“这只是不便给邝禹解释而已,玄魄门掌道真人对阿育王境钥匙应该是势在必得,瞿昙越怎敢挡在父亲的路。”
他眉头微皱,又道,“但瞿昙楚之后被困燕山时,已是元婴修为,难道他已成功进过一次阿育王境但他为什么还要回来呢”
玄魄门内,诸位掌道之子的竞争显然激烈,邝禹虽然不敢再劝阻瞿昙越,但却显得忧心,转而询问瞿昙越金丹关隘,瞿昙越道,“此次寻你来,便是为了此事,此前传话,令你们留意下间被种了情种的痴男怨女,最好能设法捕捉一些情种,此事可办成了”
邝禹道,“回禀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