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阿育王境历练期间,自然也听闻了许多域外见闻,姜幼听得很是入神,不由笑道,“其实屏障薄弱终究是利大弊,这样宗征伐倒是简单了,小打小闹也就罢了,倘若是真的灭之战,大家一道去天外打好了,也不用担忧打破洲陆,谁能活着回,谁就是最大的赢家。”
怕也只有这样,洞天修士才能力出手,大家都困居琅嬛周天,就像是一个笼子里关了多猛兽,大家只能靠势比拼,难免有憋屈的感觉。阮慈微微一笑,想道,“幼倘若知道真相,一定是最愤的一个,不也无谓节外生枝。他的金丹关隘倘若完满,一旦晋入元婴,在周天征伐中便有极大的用处,冥冥之中,其实琅嬛运也在为最终的决战做准备。”
按姜幼的记忆,他们距离那时间瘴疠已是不远,但他回游历至时,两家还没打得如激烈,如今前方却是已被划为战场,瘴疠喷发、山河形变,众人五感都被干扰得厉害,他有些失了路途,带着沈七和阮慈绕了两日的圈圈,方才无奈地对两人道,“我晓得了,实在那瘴疠便在前方两万里处,只是第一,你们也瞧见了,这里瘴疠这么多,不知那处是什么样子,会不会被别种瘴冲散,失去原本属性。还有一个,便是前方似乎有人设下阵法,不许我们进去,是以我们一直在绕圈圈,这阵法分广大,我们一点感觉都没有,别说破去阵,便连摸清貌只怕也很艰难,这应当是微或者无垢宗设下的遮护大阵,防止瘴疠继续往外扩散,影响到清的地盘。”
他说着便目注阮慈,阮慈道,“怎么,你想让我去寻人么可我在微最熟识的是神目女,她时最多金丹修为,也做不了大阵的主”
说到处,她心中微微一动,像是有什么灵感拨动心弦,当下凝神感应了片刻,不由又惊又喜,因笑道,“有趣,有趣,沈师兄,你还是传信把小苏叫吧,次出,倒像是专为了圆满金丹关隘似的,才刚了幼的缘份,我的缘份也就在眼前了。”
沈七神色一动,追问道,“话当真据我所知,除了我助他圆满一个之外,他确还有一个关隘无法圆满,只是这关隘更为刁钻,也不知缘份应在何处。”
阮慈道,“旁的我不知道,但我的机缘是在跟前了,神目女其实就在那大阵之中,她在和我们闹着玩呢,你看我如何戏耍她。至你,你的关隘会不会遇到机缘,我也不好说。”
这种说到底只是一种感觉,也不可能因就把所有相识都叫到身边,苏景行算是沈七的道侣,虽未说,但阮、姜都有所感觉,至李平彦、秦凤羽等人,未到道侣则似乎不必特意送信,说不准反而搅了原本的机缘。沈七不再犹豫,放出一枚飞剑,阮慈道,“不让我进,我非进,你们瞧我怎么斩破这大阵,也显一显东华剑的威风。”
说着,长剑已是锵然出鞘,阮慈侧身捏决,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沈七、姜幼都是一脸的欲言又止,但也并不曾阻止,阮慈周身势宛若叠浪,一浪强一浪,那柄剑仿佛就
刺出时,空中突然传一大叫,急败坏地道,“好啦好啦,算我输了”
随着话,一点遁光从无到有,在极远处稍稍一晃,便到了近前,现出一个高个少女,这少女眼大面瘦,并不算多么好看,但却分灵动,先对姜幼得意地道,“毒宗的小子,若不是剑使在侧,我跟着你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