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礼便索性先给了你罢。”
说将手一扬,只见一道宝光投入荀洋怀,其人却是转身化光而去,再无任何留恋。
如此仙人风姿,何止荀洋,便连王月仙也是徘徊回味良久,才招呼登上法舟,投入灵玉,那法舟之便留有禁制,虽说王月仙法力神念都不足以驱,但只需要激发禁制,便自行往上清门向投去,更识得趋利避害,躲开那些灵炁暴躁、瘴疠爆发的危险地带。
如此一艘法舟,虽然只是法器,但在木阴城也足以掀起腥风血雨了。母人都有如在梦的感觉,王月仙流连了许久,逐渐冷静下来,荀洋却还傻乎乎地四处张望,喃喃道,“娘我该不会是在做梦吧”
王月仙噗嗤一笑,将他搂在怀里,柔声道,“怎会是做梦呢苦尽甘来,我母俩的好日终于要来了。”
想到前情,鼻间忽然一酸,暗道,“师哥,倘若你也在,那那又该有多好。”
她和丈夫也是情投意合,这才合籍双修,此事虽然已是数年前的往事,但依旧思之心伤,也不愿被到,将眼泪忍下,对荀洋道,“洋,你刚才也听主君说了,不止是你,连娘在主君眼,也是见识短浅之辈。但见识短浅并不丢人,只要聪敏好学、进退得宜,照旧得到主君长上的欢喜。你不可唯唯诺诺,遇事不敢争先,但也切忌自作聪明,因自卑反生自傲,处处要掩饰自己的短处,反而自曝其短,显得寒酸。”
荀洋点头道,“我晓得的,娘,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到了门内,洋一定处处心,不会招惹麻烦上身。”
王月仙最怕是主君还未回山,自己不曾站稳脚跟,便惹出麻烦。也不知主君在上清门又是什么身份,会为荀洋介绍怎样的老师,不过她亦是知道这已经是极其难得的福缘,也不敢奢求太多,只又嘱咐道,“到了门内,也要谨记,你我母人的性命是被主君搭救,大仇也是因主君得报,你的仙缘更是因主君而得,倘若是主君身边亲近的晚辈收了你,也不必多说什么,好生修行便是了。但若是主君授意你拜入其余关系略远些的仙师门下,那你便要留心在意了,第一个,你心要知道是谁和你最为亲近”
如此絮絮叨叨,嘱咐许多话,荀洋都一一听了,王月仙道,“好啦,去玩一会罢,也不知还有多久才到山,入内之后,便要好生修行,不会再有这样欢喜无忧的日啦。”
荀洋早对法舟的一切好奇不已,也觉得母亲所说很有道理,便忙四处探索起来,王月仙在蒲团上望灵的身影,只觉得一生之,再没有一刻比此更加欢喜,可惜丈夫早亡,否则当真是别无他求。
想道丈夫,心下又是一阵酸楚,忖道,“师哥,你可知门内垂涎欲滴的法宝,极可已被主君随手赏给洋当见面礼了高门修士,对这些法宝当真是不屑一顾,你想象得出来么唉,你从那宝藏回来,便已是强弩之末,气息大异寻常,连一句话都未曾说死了,我连你是怎么死的都不知晓。飞花派的那个老伙如何伤得了你,你在宝藏又遭遇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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