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此刻,两人身无法力, 除却一身见识以外,全然与凡人无异, 两唇相接,阮慈心便猛地一荡,像比相依偎在一起时心甜洽,仿佛有一颗冰凉的糖在口心头同时化开, 王真人那软带韧的唇瓣,还有轻轻扫过的暖热舌尖,都极新奇的触感,却又让人万般沉迷,禁不住便要索取,她不由反手抓着王真人的胳膊,前欺身而上,不知不觉间,便环住了王真人的脖颈,连那包袱散落在旁都顾不得了。
到底天资聪颖,王真人稍一暗示,阮慈知此该如何施为,吐出香舌欲要舔开王真人唇瓣,但王真人却微微退后一步,喘息道,“罢了,回去吧,高大娘看得呆住了。”
阮慈一惊,启目望去,果然见到高大娘在城门一侧震惊望来,便路人也留心到包袱漏出的夜明珠,舔了舔唇,犹未尽地道,“你为什么不早教我呢白白浪费了三年,这难道就不凡人之情了么”
她身为未来道祖,本就该体会人间所有情感,有此一问也应当,王真人无奈道,“这说情也可以,说欲也可以,于我们玄门修士,终究十分生疏,你若不问,或许便未到时机呢”
阮慈也知所说真,看来王真人虽然经修到金丹后期,但并未和其余人有过这样的接触,她心微喜,忖道,“这也还罢了,倘若”
倘若王真人和旁人有过这般的接触,她怕要发怒的,一及此,阮慈心便生起一股酸涩难当的戾气,这对王真人的爱慕,便宛若太初时那一道灵光,爱而生喜乐怨怒,五味杂陈百感交集,却绝非一味的欢喜。
阮慈本对高大娘颇有些奇,但此时王真人以她为借口,避开自己,心便不太喜欢她,冲她扮了个鬼脸,方才将夜明珠拾掇停当,和王真人一道回到庄园之,两人又忙了半日,将夜明珠挂,王真人倩人挑来清水,阮慈素性洁,便冰肌玉骨、清凉无汗,法身也一尘不染,但忙了一天也总想要洗漱一番。
此地便想要享受富贵都不可得,短工到了晚间自然散去,两人吃过晚饭,梳洗毕,王真人还想继续教导阮慈宇宙星斗天机术,阮慈却早魂不守舍,撑着脸颊望着王真人出神,王真人叹了口气,问道,“你这样瞧着我做什么呢”
阮慈要一想到王真人或许也从旁人身上学习到之,便仿佛有一丛火在心头烧着,她嘟嘴道,“你从前有没有和旁人做过这种呀”
王雀儿摇头道,“未曾和旁人做过。”倒知晓阮慈在问什么。
阮慈微怒,“那为何会这样熟练呢”
虽说王雀儿总顺着她,但两人也难免唇枪舌剑,此时便一例,王真人嫌她无理取闹,阮慈却要王雀儿说个明明白白,王雀儿道,“我的过去本就一片迷雾,我和你保证什么呢再者又不人人都和你一般出身南蛮。”
从怀掏出一本册子,掷给阮慈,没气地道,“拿去罢,这便凡人里的仙画了。”
两人在法力衰退至凡人之前,都从自己的乾坤囊取出了一些物品备用,如这夜明珠,便阮慈随手买来,给王盼盼当球踢的,有些厨具家什要去城内购买,也为这些物仙人根本无需使用,此处并无书籍贩卖,可见这王真人来此之前便收有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