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子勋”金光善闻言立即阻止道。
“金宗主何必着急”江澄嗤笑道,“若非我江氏之人下咒,金子勋伏杀我师兄,我必然要他偿命;若真是我江氏弟子下咒,江某就将自己的金丹赔给他此事可公道”
“金、金丹如何赔”在座家主齐齐失声道。
“金丹如何赔,是江某人的事。赔不了,今日江某就将我兄弟二人性命压在金陵台。”江澄厉声道,“金宗主,以我师兄弟两人可抵得住金子勋一命”
“江宗主何必如此,依我看”江晚吟赌那么大,金光善可不敢。
“怎么,金宗主这是心虚了”江澄笑道,“是了,金宗主口口声声伏杀之事不知情,金子勋能够调动这许多人手,看来在金陵台的地位倒是比金公子和敛芳尊尊贵些。”
“江宗主,金宗主到底是你的长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秦宗主起身道。
“金宗主这般长辈,恕我江晚吟承受不起。”江澄瞥了秦宗主一眼道,“秦宗主果然是金宗主手下第一忠犬,莫怪为了讨好主子,连夫人都送上金光善的床,吾辈佩服。”
江澄曾经细究过两个世界,除却云梦许多不同,其他家族关系变化不大。前世他隐隐听闻秦愫是孟瑶异母妹,是秦夫人被金光善强迫生的。一般女子被强,定然不会生下女干生子,秦夫人不情愿却生了孩子,多半是被秦宗主献上去讨好主子了。
“江晚吟,你胡言乱语”秦宗主气得几乎厥过去。
“胡言乱语,你们主仆做得出,却怕人说女干生女都给金宗主养大了,如今倒是要脸了”江澄诧异道,“真可怜那秦夫人嫁了秦宗主这等衣冠禽兽,为了往上爬真是什么都能牺牲。听闻秦宗主唯有一女,莫非是不举,找你家金宗主借种倒是能屈能伸。”
“江宗主,此事不可乱言。”蓝曦臣脸色发白,却出声道。
“我江晚吟敢作敢当,就怕有人敢做不敢认。”
“秦夫人就在金陵台,何不请来对质”姚宗主出声道。这位姚宗主最喜欢热闹,听闻此等八卦,大感刺激。
“你们爱对质是你们的事情,如今先了断金子勋之事。”江澄让魏婴当众画了净化符,交给聂明玦,由聂明玦亲自动手为金子勋净化千疮百孔咒。
谁也不曾发现,聂明玦这边动手,就有一位家主从斗妍厅暗暗撤了出去。幸而聂明玦手快,那净化符生效也是极快。金子勋用了净化符,在地上痛苦挣扎,然那些疮孔果然在消退,几乎同时门外传来一声惨叫。
蓝忘机提剑冲出门外,就见秣陵苏宗主从台阶上滚了下来。蓝忘机冲下台阶,一剑挑开苏涉衣襟,露出了衣下疮孔,心下了然,将苏涉提回了斗妍厅,扔到了聂明玦脚下。
“看来是真相大白了秣陵苏宗主,听闻原是蓝氏门生,自立秣陵苏氏,为敛芳尊门下。”江澄拍手道,“金宗主、蓝宗主,江某需要一个交代。”
“苏涉早在屠戮玄武后便被逐出蓝氏。”蓝忘机冷声道。
“参与伏杀的有姑苏蓝氏弟子。”江澄提醒道。
“曦臣”聂明玦看向了蓝曦臣。
“大哥,我、我真的不知道。”蓝曦臣脸色发白,下意识看向金光瑶,只觉得心中发苦。纵然再天真,他也明白了金光瑶必然在其中扮演了什么。金光善、金子勋是无法背着他带走蓝氏弟子的,唯有被他信赖有加的金光瑶能够做到。
“曦臣”聂明玦颇为失望,亦是恨铁不成钢,“我早就与你说过,不可哎”
“江宗主,此事本宗主确实不知。参与伏杀还有蓝家人,我可调不动蓝家人。定然是金光瑶与蓝宗主私下所为。”金光善当即甩锅。
说金光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