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接下来的几个人中,又有些生命垂危,因为流血太多。而在古代,用输血的办法是没办法执行的,缺乏相应的器械。
张猎户一家人简直如惊弓之鸟,过街老鼠,已经不敢在家里呆着了。被秋无痕安排转移到了寺庙里面,并要求光头和尚带十几个道人保护他们一家人的安全。百姓对他们一家人施以私刑,这些人都已经发疯了,他们认为都是张猎户家惹下了大祸,使得这野鹤大人誓死不肯罢休,发出如此恐怖的血咒,而现在用尽办法都没办法化解,恐怕只有用张猎户家的亡灵祭奠野鹤道长的亡灵,才能够拯救大家的安危,于是乎他们一家人就成了众矢之的。
秋无痕终于等到了里正把全镇人的关系制成了一张大表,包括道观里的所有的人。
当然这张表上凡是一户人家的就只写户主,而相互有嫁娶关系的要写明,对于一些没出阁没孩子,也没有出现吐血症状的就略去了,这样还稍微好一些。尽管如此,也是写得密密麻麻的,好在都是用纸拼接起来,一张写错了可以改写,再重新贴上,不至于整个村推倒重来。
等到这一整张名单关系都已经整好之后,铺在了院子之中。秋无痕脱了鞋子,只穿着袜子走在上面挨个检查,并与脑海中这段时间提取到的每一个死去和吐血的人进行比对,并拿笔标注勾勒出他们之间的关系。大概花了一个时辰,他终于挥了挥拳头,对里正说道“我现在弄清到底怎么回事你去把镇上的乡,道士和超然观住持和主要僧官都叫来,我有话跟大家说。
很快超然镇上排得上号的乡绅,以及超然观的住持和僧官和道官都聚集到了里正家的院子,不解的瞧着在一大堆名单上走来走去的秋无痕,不知这位秋大人唱的哪一出。
秋无痕说道“我已经把这些天来,在咱们集镇上所有吐血的人和吐血而死的人都做了标注,用红笔圈出来了,并勾勒出了他们的关系。大家看一看相互之间是个什么关系”
众人都看着脑袋晃来晃去的研究。忽然一个老乡绅眯着眼睛说他“我倒觉得这些吐血的人虽然都是分散的很开,但归结上去他们似乎都同出一门一祖,应该他们的高祖是同一个人。”
众人并没有汇集到高祖那一辈,所以最上面的是若干个树枝状的探出,但是这位乡绅把他们对象的路径有一个推测,是出自同一个方向。
秋无痕一挑大拇指说道“没错,有些人有家谱,有些人没有,我在家谱上没有标注出来,我就不想让大家产生错觉。现在这位老乡绅已经发现了这个问题,这是对的。在集镇之上经过目前调查,有相当一部分人是有亲缘关系的,因为大家都生活在这儿,相互之间有通婚,越往下发展通婚的关系就越多,亲缘关系也就越广。”
“但我大致理了一下,整个集镇上大概有二十多只来源,但吐血的只有一支,这支都姓张,从张姓传下来,到了后来经过分支之后,有的有了别的姓,但是最终都来自于姓张的这个主线。这应该是他们的曾祖了,他们同是来自于同一个血脉,事实上我们所有的人如果一直往上推,都会有一个共同的主线。这一点说来太深奥了,我也说不清楚,大家也听不明白,反正有句话可以帮助大家理解,同一个姓五百年前是一家。”
这个说法倒是很普遍,很多人也都听说过,所以也都容易理解。便也都频频点头,秋无痕继续说道“大家脑海中有这个印象就好办了,现在我可以说出我的谜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