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想到了一个赚钱的法子。”
李丢丢立刻问道“什么”
夏侯琢道“你这么能吃,大粪的产量也必然可观”
李丢丢“滚”
他问夏侯琢“你昨夜里回去见了谁节度使大人吗”
“嗯,不止,我想了想若只见节度使大人的话,被我爹知道了又会失望又会生气,觉得我这个做儿子的和别人更亲近,虽然我终究还是他儿子不是吗”
“所以回去也和他提了提,节度使大人说若缉事司的人来问,他自会处置,我爹对我说,你不用管了。”
李丢丢笑了笑道“所以你以后还是多和他亲近些吧,你明年就要去北疆,他一定不乐意,你也一定还没有对他说,所以今年就多和他见几次面”
“嘁”
夏侯琢在李丢丢脑壳上敲了一下“人不大,管的不少。”
李丢丢撇嘴。
燕青之道“既然吃饱了,那还是先回书院去吧,也该把事情经过对院长大人说一下,若知道玉明先生出了事,院长大人也必会心里难过。”
夏侯琢道“我昨日问过节度使大人,他说玉明先生的案子录法司已经接手,而且会安排大批人手护送玉明先生去都城,玉明先生手里有证据,录法司能做做文章,至于这文章能做多大,最终要看的还是陛下。”
燕青之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我和院长大人说的时候也能稍稍轻松些。”
他们坐在路边小摊上吃饭,刚说到这,就看到一队录法司的精锐骑兵护送着一辆马车从他们面前经过,看人数应有数百,料来马车里便是玉明先生。
偏偏就在这时候玉明先生觉得憋闷把车窗打开了,一眼看到路边李丢丢他们注视着这边,李丢丢他们看到玉明先生的那一刻都惊了一下,只一夜没见,玉明先生怎么满头花白
玉明先生看到他们的时候眼神一喜,但很快就被悲伤笼罩,李丢丢他们看的分明,玉明先生的神色里哪有什么轻松。
这一刻,玉明先生忽然笑了几声,然后大声说了几句话。
“若教眼底无离恨,不信人间有白头。”
“情知已被山遮断,频倚阑干不自由。”
说完之后,马车里的玉明先生拱手朝着李丢丢他们抱拳,李丢丢他们全都肃立还礼。
在那一刻,仿若别了此生。
奈何,不是仿若。
就是别了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