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意的语气很惊讶,不像是做戏。
她的目光又缓缓落在典意掌心上,眸底多了些若有所思。
“我的茧真的不见了。”典意仍在喃喃。
季然
她毫不客气的重重往典意掌心一拍,声音恢复一如既往的冷淡,“别说了,这与我无关,你的问题问完了,下一轮游戏。”
“惹,不是你要问的吗,”典意不明季然情绪为什么转的那么快,再看季然面色冷淡,不像想继续这个理由的样子,只能小声嘀咕,“善变的女人啊。”
接下来的潜乌龟游戏,典意始终赢不了季然。
不知道是她的运气太差还是季然有特殊潜乌龟游戏技巧,扑克牌的王总会出现在她这儿,偏生某人问的问题还越问越奇怪
期初还是生日多少,什么时候回的典家一类的问题。
末了就是一些发生在两人之间琐碎得不能琐碎的事情,好在典意在记忆碎片里看过那些场景,要不然也答不来。
而且无论她的回答有多精确,季然始终皱着眉,高深莫测的看着她。
就跟查户口似的。
哦不。
是临近婚期男女方家长见面,互相揭老底的样子。
这一轮一轮输下去,典意甚至怀疑某人私下换了牌。
嗯。
一定是
不然一个运气类游戏怎么可以做到盘盘都赢呢
典意脑子一热,猛地直起身扑上面前女人,振振有词着,“你季大然女士你是不是换牌了这样不好的”
季然猝不及防,整个人被典意压在沙发上。
小女人唇色呈格外妖艳的红,雾蒙蒙的杏眸里噙满了认真,一心扒着季然的衣服,想找出她出千的证据
纤长温热的指尖划过腰窝,季然身子一下子就软了,捂着咯吱窝的位置。
“你心虚了”典意发现新大陆般大声嚎着,继续攻击季然捂着的那块软肉。
季然一抬眼就是典意放大的精致眉眼,炽热呼吸喷洒在她脖颈上,浅浅的泛着痒。
像被施了魔咒,季然的脸也蹭的一下红了。
有火气,也有慌乱似乎还有些害羞。
不可以这样的理智呢
面前的人在耍赖皮,你就要陪着她耍吗
回神了
“别闹了”指尖深深掐进掌心后,季然猛地清醒,用力推开犹在怀中作乱的女人,“谁t出千啊你的牌都是按大到小排的,鬼王放最边儿我不赢谁赢。”
季然难得爆了声粗,典意顿时呆滞。
被酒精麻痹得差不多的思维缓慢运转中、
好像确实是这样的。
她的排牌习惯就是大到小打斗地主打多了。
是自己蠢了。
“”
不行,还是得再赢一盘。
习惯难改,心知在潜乌龟游戏这儿自己是讨不了巧的,典意一股脑儿的糊着桌上的牌,街边老大爷叫卖似的,“不玩这个了,换一种换一种”
“玩点刺激的吧。”典意略微思忖,不服气的看着季然,“敢玩吗”
“你说。”季然不可否置。
她天生对游戏有敏感力,能在游戏上胜过她的人,不多。
“那就对视游戏吧。”典意单手托腮,已经做好游戏准备,解释着,“就是谁先移开眼谁就输了,一局定胜负。”
闻言,季然眼皮子猛地跳了一下。
典意继续挑衅“不敢吗”
季然“来吧。”
敢情她今儿也被典意传染得幼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