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儿才想起处理伤口,屁股墩淤青一片,手腕和脚腕都有浅浅的淤青,好在没有擦伤,休养两天就好了。
也还行吧。
伤到腿好过伤了脸。
脑海忽然浮现季然离开时奇怪的步姿,典意咬了咬唇。
她也伤了吗
完了。
季然不会把伤也算到她头上吧。
典意无声哀嚎一句太难了。
就她刚刚听着门外的声响,季然似乎在房里没出过来。
所以,伤口也没处理
典意再次哀嚎。
真是个不爱惜自个儿身体的瓜娃子反派
原主房间就有药箱,药品种类还挺全的,一看就是经常受伤的主儿。
典意提着药箱,去找季然。
季然房间在一楼的尽头,而典意房间在二楼的另一端的尽头,从她这儿过去要绕典家别墅大半圈。
走到一半,长廊的灯还暗了。
典意心头咯吱一下,闭了闭眼,深呼吸,努力按下内心的恐惧。
怎么。
原主也是怕黑的
说来也是怪,现实中典意是个恐高怕黑的主。
这具身体似乎也是的。
一时半会儿典意也分辨不出是巧合,还是说两者有共性。
想不通她也不想了,再次深呼吸,一只手摸着墙,一只手在前面探着。
给季然送药箱重要点。
典意脑海里浮现那双黑到极致的眸子,心间没有来的一阵悸动和窒息感。
寂寥黑夜里,伸手不见五指。
隐隐约约的,似乎看到面前有个障碍物。
是盆栽吗
典意伸手,慢慢靠近障碍物。
手指无意识的抓了抓,典意一愣,错愕张了张唇。
这盆栽热的。
还是圆润的,软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