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那群人运输的乃是私盐,还请陛下召集锦衣卫的人手过来协助处理此事。”今日轮值的豹房亲卫头领叫做汪登社。
在他看来,既然这群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贩卖私盐,那么必定是一群亡命之徒,若是就这样草率的前去处置,很有可能让朱厚照陷于危险之中。
这时候,被燧发枪打得生活不能自理的转运盐使司同知以及被活捉的相关人员也全部被带到了朱厚照的身前。
“陛下,刘然好像还没回来。”李寻欢出言提醒道。
这时候众人才发现自己的队伍里少了一个人,朱厚照刚忙派人前去寻找,不然回到京城可不好向其家人交待。
看着眼前这个下令捉拿自己的年轻人,石洞良好像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但眼神里却毫无惧色,反倒是显得有几分委屈。
“说说吧,你们运的是什么东西”看着眼前这个人满身是血,刘良女有几分胆怯的躲到了朱厚照的身后。
“不知这位公子是谁为何无辜妨碍我转运盐使司办公莫非公子是受人指使前来劫掠官盐的”说完石洞良就抬起了头,恶狠狠的盯着朱厚照。
看到此人居然如此嘴硬,非但不承认自己的罪行,反倒是问起了自己为什么要劫掠官盐,朱厚照也是一惊,心想莫不是自己真的搞错了,那可就最火大了。
“我乃丰城侯之子李寻欢,你可认识我”
听到陛下冒用自己的身份,李寻欢也是站在后头打了个寒颤,这陛下还真是不当人子啊,让自己出来一同游玩就罢了,还乱扯自己的狗皮,自家做生意的,最忌讳的就是得罪人,陛下这是要把自己拉下水啊。
听到只是一个二等侯爷家的人,石洞良反倒是松了一口气,只要这个年轻人不是那位,那事情就还有转机。
不顾身上的弹孔传来的痛感,石洞良吸了口气对着朱厚照一行人拱了拱手道“原来是小侯爷,久仰久仰。只是不知小侯爷为何阻拦于我这其中可是有什么误会”
一听“李寻欢”的身份,原本的“劫掠官盐”的罪名自然也就变成了“些许误会”,自己的恩师可是有许多产业与这京师巨富丰城侯有着不少合作呢,只要自己姿态放低一些,再请恩师从中疏通一二,如今这件事情也就一笔带过了。
“朕正是一年风光时,我带几个朋友来这天津渡口游玩,不知你又为何无辜殴打我的家奴,你这样做是想与我李家做对吗还是我丰城侯的名号,在你们天津不好使了”
差点说漏嘴了,还好朕饱读诗书啊。
“小侯爷,这是误会,丰城侯的威名,又岂是我等敢亵渎的。我本是要打马的,无奈却是不小心打到了贵府的家丁身上,误会,实在是误会。”
“我看这位兄台应该也无大碍,这五百两银子就当是汤药费了,还请小侯爷恕罪。改日我转运盐使司同知石洞良必定亲自上门赔礼道歉,与侯爷他老家一醉方休”
这石洞良也是个人精,一方面知道丰城侯家乃是京师巨富,给的少了还让人家误以为是羞辱呢,另一方面也曝出了自己转运盐使司同知的身份,又提到了要和丰城侯一醉方休,也是让“李寻欢”萌生出退意。
这时候,锦衣卫的人资金转运盐使司的人也围了过来,转运盐使司的差役得知自家的二把手被劫,知事常用带着一群人就出了城,打算在自己的大哥面前好好表现一番。
结果来到众人跟前,发现自己的大哥满身血迹的跪在一个年轻人面前,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