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陛下失德,,识人不明,任用奸宦,荒怠朝政,民不聊生,今日落水,也算是上天的警告吧。”观政进士张璁对着杨廷和说到。
“秉用啊,此等言语还是少说为妙。”杨廷和边说边向豹房方向拱了拱手。
只见张璁上前拱了拱手,低头道“谨遵首辅教诲。”若是重生后的朱厚照在这,定能识出此人便是历史上嘉靖朝“大礼议”事件中为嘉靖摇旗呐喊,颠倒黑白的投机分子,被后世称为“马屁阁老”的张璁。
由此可见果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投机分子就是投机分子,嘉靖还没入宫便开始摇旗呐喊了,古人诚不欺我也
杨廷和顿了顿再道“那依诸位同僚之见,日后国事该当如何决断啊”
诸臣齐齐拱手“愿以首辅大人马首是瞻”
“若论血脉,安陆兴献王之子朱厚熜为当今陛下之堂弟,其父为先皇之弟,当为首要人选,论天资,此子自幼聪慧,熟知祖宗礼法,且已年方十五,年富力强,无早夭之险,可担此大任。”
“今日兴献王之子已达京师,明日将入宫见太后,届时还请诸位大臣一同前往。”
再看豹房,御马监掌印太监,东厂提督太监张永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张伴伴,辛苦你了。”
“奴婢救驾来迟,让万岁爷受惊了。万岁爷,我已经趁今早轮值交接之时将外边的所有侍卫及大汉将军换成咋们的人马了,还请陛下宽心”
朱厚照起身将张永扶起,笑道“张伴伴,此事办的不错,朕记你一功。外面原有的人马你是如何处置的”
“回万岁爷的话,外面原来的人马都被我叫人给捆了,就等万岁爷处置呢。”
“这些人都是杨逆之党,十恶不赦之徒,欺君谋逆之罪,按律当夷九族,今日朕开恩就不牵连其家人了,全部扔去喂虎吧,正好我的虎儿好久没开荤了。”
“陛下仁厚,奴婢这就去办。”
“此事不可声张,切莫让那逆党知晓了。”
“请陛下放心。”
朱厚照点了点头道“对了,那杨慎之罪,可在察访了”
张永答“回陛下,杨慎此人包藏祸心已久,其曾作反诗夜宿泸山“老夫今夜宿泸山,惊破天门夜未关。谁把太空敲粉碎,满天星斗落人间”。“惊破天门”此语实为大逆不道由此可见其早有逼宫之心,还请陛下下令对其缉拿,以绝后患,以儆效尤”
朱厚照闻言沉吟“唔,没想到堂堂首辅之子,名冠天下的大才子居然是此等道貌岸然之徒,朕本还打算绶其礼部侍郎一职,实为可惜啊。此事便交由你东厂查办吧,朕要的是公平,你懂吗张伴伴”
“奴婢遵旨”
次日早晨,杨廷和带领一干重臣在鸿胪寺外等候朱厚熜,不料此子年纪轻轻竟如此谙熟人情世故,早已经在门外等候杨廷和等人,见状诸臣不由大喜。更有人言“兴献王之子果真知书达理,礼贤下士,当今陛下不及其半分”
走近一看,此人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生的倒是相貌堂堂,站立于鸿胪寺外亦是沉稳如山,见到诸臣前来竟不顾自身王位之尊主动上前行礼,“小王何德何能,让诸位国之栋梁前来相迎,惭愧至极,惭愧至极。”
言行举止无可挑剔,十五岁的少年竟无半分惧色,诸臣见状愈发称赞起来。唯有杨廷和眉头一挑,觉得自己有些“引狼入室”了。
定了定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