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枕攻击与不满,“你撸就算了还揪我头发”
“我不小心的嘛要不你揪回来”金泰涥把抱枕扣入怀中,一边说,还真把头凑了上来。郑年伸了手又收回来,义正言辞地拒绝“不揪,你秃了我就不喜欢你了。”
“怎么可以这么肤浅啊”
“你最喜欢我啥。”
“脸。”
得到回答,郑年耸耸肩,一副“你懂了吧”的表情。
金泰涥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用无奈的语气说“那你再问一次。”
“你最喜欢我什么”
“连揪我头发都舍不得。”
郑年随即摁上栗色的脑袋,刻意乱抓一通,瞪了一眼,又不知道说什么。
只见金泰涥得意洋洋地扬起嘴角。
烂熟于心的表演确实如金泰涥所说,发挥正常没有失误,观众反应也和平时差不多。
进行到经典的撕外衣动作,全场忽然躁动起来。
郑年余光里注意到身侧人动作一僵。
新伴舞尚没能很好控制力度,金南浚顿时意识到上身一凉,除去外套,背心也撕成几道布料在空中乱晃。他面上镇定,维持走位与演唱,唯有双手反映内心的焦灼,胡缠着不知如何把衣服复原。
随着舞蹈走位,有人不动声色着从身后帮金南浚把背心打了个死结,至少有半边可以挂在肩上。金南浚下意识扭头看了一眼,正好和那双凤眸四目相交。
真的是,每次窘迫都被同一个人看到啊。
舞台结束,郑年眼看着金南浚从面前晃过,如螃蟹般挪了几步,一到暗处就在金碩珍他们的掩护下跑走。
这边是羞涩到头也不抬,“受害”的另一位可还是忘我得很。
朴智琝沉浸在台下人的欢呼尖叫中,恋恋不舍地走下舞台,还没迈开几步,郑年一手抵到他胸口,把他吓得不轻,“咋、咋啦”
“”
顺着郑年的眼色,朴智琝低头看去。
“啊啊啊”两手急忙抱紧随风飘荡的背心布料,眼睛像要瞪出来了似的,“我我我我”
不出所料的反应啊。
郑年抽了两下手竟然没抽开,朴智琝一脸惊恐着压得不带一点缝隙。
总不能挡在路中间,郑年只好就任他扣住手,反力拽着在风中凌乱的朴智琝往休息室走。
“啊我还以为我们要红了啊”听着惊魂未定的呢喃,金泰涥和田柾國也先是愣住,然后忍住笑给衣冠不整的朴智琝披上外套。两个人同时伺候穿衣,这待遇可谓空前绝后。
但当事人表示已经不能感到幸福了:
郑年揉揉发酸的手腕,目光落回第一位“受难者”身上。
走过去把金南浚的外套拉链一把拉到顶,似乎还不满意,硬是往上又提了提,直到金南浚侧头看向他,生无可恋的眼神转换为一副卖惨的可怜样。
“我的背心去往天国了”
说完自顾自双手环胸,语气哀痛。
“至少还圈了点粉。”郑年实话实说道,就算作安抚吧。
“也对,”金南浚吸吸鼻子,大彻大悟地开口,“话说年年,你哥身材看着还可以吧。”
“我没看。”
“那今早靠着都没感觉吗哥最近胸肌练得很勤的。”
“没。”
金南浚若有所思,得出结论“咽牙膏会变傻的。”
金泰涥眯起眼凝望他四哥的鸡窝头,心想,自己没被郑年扯头发,一定是真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