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养。”
“很高兴凌晨作曲完回宿舍时,能看到他早就帮我铺好的床。还有深夜,他特地送来的热牛奶。”
“他是zeno,这个名字其实喊起来挺生疏的,因为郑年是我觉得听过最好听的中文词汇了。可无论称呼是什么,我希望现在坐在我身边的、这个很爱笑的弟弟,能真的开心度过每一天。大家也是。”
郑号錫笑看小孩
“比说撒浪嘿更深情的,不害羞一下”
第四个表情,他非看不可哦。
郑年觉得自己是个情绪上迟钝的榆木疙瘩,用了好像很久很久,才听懂这番话,在这个有特别意义的哥哥面前,无故结舌,后知后觉地红了耳尖。
左眼下有一颗浅色的痣,微垂眼帘时方能看见。
像红莲中纤细的花蕊。
朴智琝穿着米白色的外套,一回宿舍就搂住郑年摇摇摆摆,怎么都不放。莫名像某只名为六百万的奶狗,只要郑年去看望,就会全程扒拉郑年的裤脚。
有其子,必有其父
“怎么了”郑年想着安抚六百万那样,拍了拍朴智琝的头顺毛摸起来手感很好。
对方哭丧着脸“我太惨了。”
“比如”
“我昨天只顾着练习没看手机,没去接你。今早大哥就来炫耀说你俩是最亲近的。”
“我今天下午在学校拍毕业照,回来就看到被艾特了,粉丝说你录og时被号錫哥表白害羞了,粉丝还说我没机会了、很可怜。”
郑年看到直播间的网友们贴心地为朴智琝此刻的表情配了字
这谁顶得住
我太难了
鱼哭了水知道,琝哭了年知否
老婆被拐走了呜呜呜呜
等等,最后一个又是啥。这弹幕关了怎么还会自己打开给程序员差评。
还有,最近感受到的爱太多了,郑年觉得自己即使不信奉宗教,也会在夜里突然醒来,对着依然漆黑冰冷的天花板,默念感谢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