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秽物太多了,等司徒媚姐姐将那些秽物全部引入房间时,房间中的火势已经开始变大了,司徒媚姐姐为了保护我们,让我们先行出了房间留自己一人在房间中独自面对那些秽物。这一次来的厉害确实是厉害,就在司徒媚姐姐基本将秽物引入房间准备翻窗跳出房间时,一个秽物突然抓住了司徒媚姐姐的脚”
赫尔巴扎说道这里时,也看了一眼站在自己旁边失去魂魄的司徒媚,低下了头。
赫尔巴扎犹豫了一会,轻声的说道。
“邵学牺牲了自己救出了司徒媚姐姐。”
湘羽难以置信地看着赫尔巴扎,邵学不是受伤晕了过去吗
“不知道他何时醒来了,混入了拿去秽物的人群中进入了房间。邵学撕扯着拉住司徒媚姐姐秽物的手,乘着那个秽物疼痛松手时,一把将司徒媚姐姐推出了房间将窗户给锁上了”
湘羽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惊讶之意。
邵学不是被蛊虫给控制失去了意识了吗
湘羽转头看着司徒媚,眼神中略带愧疚。
自己让赫尔巴扎背着邵学回到“留情缘”中就是为了让邵学见媚姐姐最后一眼,可是没想到最后会是这样的结局。
司徒媚红唇微微上扬,空洞的眼神逐渐聚焦,眸子上也有了一层薄薄得水雾。
“一个见了血都会晕过去的读书之人,不再茹毛饮血的活着于他而言就是最好的结局。”
司徒媚硬生生的将自己的泪水逼回了自己的微红的眼眶,红唇艰难的露出笑容说道。
说完司徒媚抬手插着自己小蛮腰,扭着腰向屋子中走去。
“都已经烧干净了没啥好看的了,进去吧。”
“媚。”
十分温暖但是急促的叫声响起。
司徒媚闻言脚步停住了,插在自己小蛮腰的手紧紧地捏住自己的小蛮腰。
在街道的正中央,一个五官温润但是面色十分惨白的男子挺拔地站在哪里,男子眼角眉梢全是笑意。
湘羽眯着眼仔细打量了一眼站在不远处身后有一条长长的血迹的男子。
邵学
湘羽惊讶地看着此时如病娇翩翩公子站在街道上中央的邵学。
湘羽看着邵学那尽自己最大努力挺拔地站在街道上,难道是因为大火逼得蛊虫从他背上的伤口跑出他的身体了
可是湘羽给邵学处理伤口是明明看到邵学的身体已经被蛊虫吃得
司徒媚没有转身看向邵学,只是十分不耐烦地说了一句“干嘛不好好呆在州长府中看你的书,跑到我这“留情缘”中干嘛,又想在这里坐一天,还是想到后厨捣乱”
司徒媚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暴躁,似乎十分急躁地想要将邵学给赶走。
“媚。”
邵学眼角眉梢全是笑意地叫了一声司徒媚。
邵学含笑的一声“媚”如一股清澈的泉水沁入人心。
一向霸道,讨厌别人打断她说话的司徒媚哽咽了一下,停止了说话。
“我将你丢失的玉坠给找到了。”
邵学艰难而缓慢地抬起手臂将自己紧紧蜷握的手指打开。
在邵学那宽大的手掌中一个水滴形状的翠绿色玉坠。
司徒媚原本是一个孤儿,身上唯一父母留给她的东西就是那个玉坠,但是由于以前的自己太弱小没有办法保护好自己珍爱的东西,自己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在她被买给别人的时候被人贩子给抢走了。等她有能力时,却再也没法找回那个玉坠了。
那个玉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