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撅着屁股扒着门,眼睛使劲往门缝里瞅。
边瞅边说,“我闻到肉的香味了,罗筝又在做肉。”
木琛忍住想要踹他屁股的冲动,脸色难看道“看看你的样子,出息”
“哥你是没吃过她做的肉,我今天中午吃了几块,那叫一个香不行了,再说我又要流口水了。”
木幸一边捂着嘴,一边把门拍的砰砰响。
旁边刘礼昌听到他说中午吃到肉时,眼里暗光一闪。
他想到才来时,看到的那一幕,知道此时屋里做饭的可能不是罗筝,而是那个他没怎么见过的男人。
“敲什么敲今天不开门,要买明天来。”
屋内,在木幸敲了没多久,传来一道不耐烦的男声。
“是罗叔吗我是木幸啊,帮你儿子组装床那个木幸,罗叔你开开门,我有事要跟你说。吸溜”
木幸说着,没出息的抹了把口水,不是他忍不住,而是真是太香了,尤其他还靠的这么近,要不是理智提醒他,他差点啃门。
就连木琛,此时也有点受不住,为了保持形象,悄无声息往后退了几步。
但他发现,后退这几步似乎并没有什么用,因为香味变得若隐若现,反而更撩人。
木琛眼里有些懊恼,可胃部徒然升起的饥饿感,却随着时间,越来越深。
“咕咕”
木琛猛地低头,又抬头,耳垂有点泛红。
还好不是他。
忽然木琛额头出现几道汗水的痕迹。
原来不知何时,周围竟围满了眼珠发绿、如狼似虎的人。
他们死死盯着第一餐的门,眼里的狂热让人心惊。
“卧槽”察觉不对的木幸一回头,便对上几十双饿狼般的视线,吓的他下意识抓住离他最近的人。
刘礼昌低头,默默将他的爪子从自己的手臂上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