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
这是怎么突然就耍起流氓来了。
容暮拍了一下他的胸口,恼怒地瞪他,“你有手,可以自己洗,放我下来”
呵,开什么玩笑
应朝寒边抱着她往楼上走,边睨着她道,“有你以后,我还用什么手”
“”
天呐。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容暮反应过来后,捂住自己红透了的脸,小声喊了一句,“应朝寒,你不要脸”
“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
卧室的门开了,他后脚一瞪,门砰地一声就关上了。
一室漆黑,人影涌动。
凌晨,十二点。
夜间的风温凉,天上挂着几颗稀疏的星儿,空气中还有些未散尽的热气。
容暮是被渴醒的。
迷蒙的双眼望了望四周,没有应朝寒的影子,他睡的那一半已经凉透了,没有一点温度。
容暮摸了摸他躺过的地方,撑起酸痛的身体,捏了捏整个麻掉的肩膀,然后活动活动。
喉咙干得快冒烟了。
她不得不抓过床边的衣服穿上,从舒适的床上爬了下来,走到中央的桌子边,连倒在杯子里去都懒得,直接抱着整个玻璃水瓶开始喝。
整个房间里安静极了,只能听见她喉咙里咕噜咕噜下咽的声音。
容暮喝得差不多了,还擦了擦嘴角。
“这么晚人去哪儿了”
喝了很多水后,人也跟着清醒了不少。
她去浴室转了一圈,没找到人,最后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勉强挡住某些痕迹,才溜出了房门。
走廊上开着壁灯,灯光昏黄,温暖和落魄两种感觉交织着,纠结着。
容暮沿着亮处走,到了书房外。
下面的门缝里有灯光渗出来,可见人就在里面。
她没想到的是,这么晚了他竟然还在办公。
陪了她一晚上,只有这个时间才能来处理白天堆积下来的事。
容暮隐隐心疼。
她想了想,抬手轻轻地敲了敲门。
门被拉开,陆邡的脸映入眼帘。
“容小姐”
容暮没想到陆邡也在,微微点头,眼睛往里面瞟了瞟,“你们还在忙吗”
应朝寒捕捉到了容暮的声音,细细的,还有些刚睡醒的慵懒和沙哑。
他放下酒杯,唤了一句“阿时,进来”。
陆邡拉开门,让容暮进去。
容暮有些尴尬,陆邡这么晚了还过来,多半是要谈一些要紧的事,她悻悻地问,“我没打扰到你们吧”
陆邡不言,容暮绕过办公桌,慢步向应朝寒走了过去。
“睡醒了”
他闭口不答,倒是问起她突然醒过来的事。
容暮抓住他伸过来的手,老实巴交地说道,“没有,只是醒过来发现你不在”
他轻笑一声,冲着门口站着的陆邡道,“一切按我说的做,时候不早了,你回去吧。”
“是。”
陆邡低头,跟容暮道别后离开。
“没有我睡不着”
他转过椅子,双腿张开,容暮被拉进了他双腿之间。
他坐着仰头问她,她站着,眼神很是温和。
“我只是好奇你到哪里去了。”
原来真的是在工作。
他桌面上还放着几分文件,容暮扫了一眼,没有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