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嘴角的弧度僵硬住了,慢慢的继续扭动那原本就已经被扭曲的不可思议的脖子,朝国木田独步离去的方向看去。
“不要啊国木田,求求你先放我下来,脖子真的要断了哦要断了”
然而国木田独步只是淡定的看了太宰治一眼。
“呵。”
这个男人的生命力有多顽强他是知道的,真的要出事早就出事了,不可能现在还活力四射的跟自己嘴贫。
已经上当过很多次的国木田独步,决定这次不能惯着太宰治,得让对方自食苦果才行。
反正他今天加班,他可以随时通过侦探社的窗户观察这边的情况。
“国木田”
空气里,只留下太宰治恳切的挽留声。
最终,太宰治是被路过的便衣警察给救下来的,在被救下来后,警察还教育了太宰治一个小时,“年轻人不要拿生命开玩笑”“不要一味的追求刺激”等等,说的太宰治只能一直苦笑着说“是,下次绝对不会了”。
便衣警察终于放过太宰治后,太宰治捂着已经严重受伤的脖子,看见了背着画板,手上拿着装有画笔颜料袋子的云木珂。
这个时候街道两旁的路灯已经亮了起来,年轻的画家站在路灯下,暖色的白光打在对方的脸上,让对方的面庞看上去变得模糊,又变得柔和了许多。
“我的名字是太宰治。”
太宰治走过去,做了个自我介绍。
“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写生吗”他笑道。
“对于画家来说,灵感是很重要的,我现在正是状态好极了的时候,自然想多画几幅。”云木珂也同样笑了笑。
横滨是非常繁华的城市,即使是深夜街道上也还是会有很多人,何况是在这样的七八点钟,人们刚吃过晚饭要出来散步逛街的时候。
云木珂和太宰治的组合无疑是引人注目的。
两位面容俊秀,都身材高挑的男性,一个带着浓浓的书卷气息,一个则是带着股放荡不羁的帅气。
虽然是不同的气质,走在一起却意外的很搭。
“云木桑是本地人吗”
“不,我是从东京那边过来读大学,最后决定在这边发展的。”
“东京啊,离横滨倒是很近。”
“因为很喜欢横滨这座城市,就想着无论如何都要过来看一看。”
云木珂忽然停住脚步,抬头望了望天空。
“总觉得,这里好像有什么在呼唤着我。”
“啊抱歉,说了些很奇怪的话,毕竟是第一次离家这么远,所以可能觉得有点寂寞吧。”
“不用担心云木桑,如果感到寂寞的话随时都可以过来找我哦,我就在你画室对面的咖啡店,基本上上午都在那。”太宰治补充道,“那里找不到我的话,说不定我就在某个天台上寻找着新的蹦极方法呢。”
“好。”云木珂勾唇。
横滨的夜晚确实很热闹,灯火与人们的欢笑声,让云木珂有股看见了上个世界东京府浅草的感觉。
虽然是不同的时代不同的地点,但是这股热闹是一样的。
“说起来云木桑到底要去哪里呢”太宰治好奇的左望望右望望,似乎不明白云木珂为什么要走到这个远离人群的地方。
“当然是要画画啊。”
云木珂道,“马上就要到了,这是我一直都很想来参观的地方,毕竟是非常知名的当地建筑物,作为画家,总要亲自来取材一下才好。”
事实上,云木珂话说到这里,太宰治就已经明白对方口中所说的“建筑物”是什么了。
因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