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她是我的好姐妹。”萧海媚有些激动。
“媚媚,我只是说有可能。”叶皓轩叹了一口气道“你不要激动,我知道她们几个在你心里的位置很重要,但你纵横商场这么久,可以说是阅人无数,你对她们几个不设防,可以无条件的信任她们,但是你要知道,人心隔肚皮,你不要意气用事。”
“我知道。”萧海媚的神色有些复杂,她怅然道“我从小没有亲人,她们几个,是一路陪伴我成长的人,给了我很多的帮助,我们的感情,不能用普通的朋友来形容,虽然你说的道理我明白,但是对于她们几个,我还是下不了决心去防备,她们是我的亲人,你明白吗”
“我明白你的感受。”叶皓轩叹了一口气,他腾出一只手抚着她的秀道“就象是我一样,对于我的母亲,我是永远都不可能防备她的,因为她是我最亲人的,不管怎么样,她都不会害我,你对她们的感情,就是这样的吧。”
“你能理解就好。”萧海媚倒在叶皓轩的怀里。
生平第一次,叶皓轩才知道,原来在这个外表看似坚强的女人的心里,还有这么柔弱的一面。
萧海媚十几岁的时候母亲过世,萧家老爷子骨子里注重传统,始终认为萧煜的母亲才是明媒正娶的女人,根本不承认萧海媚的身份。
而萧海媚的父亲又是一个儒弱之辈,所以从小她缺乏关爱,对于自己的几个死党有这种近乎于亲情的感情也可以理解,这可能是她唯一的弱点吧。
悬壶居
余景文是一位中医高手,到了他这种境界,对于医道境界上的渴求不亚于武林高手对于顶级秘笈的渴求。
自从那天见识到叶皓轩的还阳九针之后,他回到百草堂后侵食难安,这天一大早,他便来到悬壶居,向叶皓轩求教一些常见的问题了。
叶皓轩自得到祖上医道记忆的传承后,对于中医的见解十分深,在加上他于医道上的天赋相当的不错,常常能结合祖上传承的医道,前人未所,总结出自己的一套经验来。
现在两人都在叶皓轩的独立诊室中,一边给就诊的患者看病,一边探讨医术。
余景文的手搭在眼前的一名病人的脉博上,微微一搭,他心里便已经有数。
余景文这个人虽然为人倨傲,但是医道上的造诣着实不浅,甚至他不弱于大国手桂承德,虽然他和刘付清出自一脉,但是医德方面,是刘付清远远不能比的。
就好比他在当地开的医馆,药价是平价,有真正的穷苦人看病,他分文不取,比起刘付清这样靠着自己的名头大肆敛财,他的医德要高尚多少倍。
“叶医生怎么看”余景文转身看向叶皓轩。
他来京城以后,就听说过关于叶皓轩的传闻,听说他达到望气的境界,即是不号脉,他就可以通过人身上的气息准确无误的说出病人身上的疾病。
“气分症。”
叶皓轩微微一笑,并不号脉,他准确的说出病人症状的名字。
“佩服,听说叶医生已经达到了望气的境界,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余景文由衷的一拱手。
虽然他这个人脾气有些古怪,为人倨傲,但是并不代表他这个人天高地厚,一旦遇到比自己更强的高手,他就甘拜下风。
“叶医生,什么叫什么气分症”
病人听得一头雾水。
“没什么大碍,是有些热喘,痰火旺盛的现象。”余景文笑道。
病人还是听不懂他的专业术语,依然是一头雾水的看向叶皓轩。
“你这段时间是不是有哮喘痰比较黄,然后咳不出来,而且口干,比较喜欢喝茶”叶皓轩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