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但是有看到兼先生吗”
手合场里的乱藤四郎和一期一振同时摇了摇头。
黑发蓝眸的胁差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就不打扰你们啦。”
厨房。
“不好意思,但是有看到兼先生吗”
本丸的主厨烛台切光忠放下了手中的食材,想了想,“和泉守君的话,今天并没有见到呢。”
堀川国广叹了口气,“我知道啦,打扰你了,烛台切君。”
马厩。
“不好意思,但是有看到兼先生吗”
“没有”躺在稻草上明目张胆偷懒的黑发青年闭着眼睛懒洋洋道。
堀川国广额角抽了抽,哪怕是兼先生来过这里,明石君也是看不到的
“打、打扰了。”
所以兼先生去了哪里呢
“堀川”
手上抱着一堆箱子的压切长谷部看到了怨念快要实体化的胁差,问:“能拜托你去喊一下三日月殿吗,离午饭还有半个小时,近侍该去提醒主了。”
堀川国广站起身,“没问题,交给我吧。不过,长谷部,你有看到兼先生吗”
压切长谷部回想了一下,“没有,今天还没有见到和泉守。”
堀川国广肩膀垂了下来,告别了压切长谷部,有气无力的走向三日月的房间。
兼先生兼先生兼先生
看着紧闭的房门,堀川国广揉了揉脸,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健气一些之后,敲了敲门,问道:“三日月殿,我能进来吗”
房间里沉默了一会,才传来三日月的声音。
“咳,堀川君吗请、请进吧。”
堀川国广觉得三日月的声音有些奇怪,但来不及多想便直接拉开了门。
“这是发生了什么”堀川国广揉了揉眼,惊恐的看着用腰带勒着三日月脖子的和泉守兼定。
不等和泉守兼定和三日月说话,堀川便快步走了进来,刷的一下用力的把门关紧,吞了一口口水,问道:“兼先生你”
“国广你在想什么我怎么可能会做违背武士之道的事情”和泉守兼定虎着脸,总是顺滑的头发此刻却毛糙的打成结。
堀川国广又看了一眼勒在天下五剑中最美的那把刀剑脖子上的腰带,艰难的摆了摆手,“兼先生,我只是不过这是在干嘛啊”
三日月趴在地上,有气无力道:“能不能先帮和泉守把腰带拿开,我要我要呃”
“三日月殿”堀川国广惊恐不已,跑上前去,发现和泉守兼定没有在用力勒,相反他在试图松开腰带,但是越弄越紧。
三日月殿要重伤了
堀川国广啪的一下打掉和泉守兼定越弄越紧的手,灵活的手指碰了腰带两下腰带就松开了。
“啊终于得救了。”三日月半阖着眼,气若游丝。
堀川国广和和泉守兼定一起把倒在地上的平安京老刀扶了起来,看着三日月脖子上的淤痕,和泉守兼定心虚的撇开了脸。
“兼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着三日月殿已经说不出来话的模样,堀川国广只好去问坐在一旁肉眼可见心虚的和泉守兼定。
和泉守兼定垂着头,支支吾吾。
“还是我来说吧。”三日月睁开眼,回忆起受苦受难的一个小时。
在三日月决定自己把出阵服脱下来以后,第一步的腰带就给了自信的青年重重一击。
明明在太郎太刀手里乖巧懂事,轻轻一扣就能扣上的腰带,在三日月手里就像个叛逆的青少年总是在伤老父亲的心。
在摸索了十来分钟没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