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抓住了其间的某点联系,可是又说不准确。
巫又志恍然大悟,“您的意思是,朱大强抢了两位老板的运势”
巫玄众“孺子可教。”
巫又志
虽然掌门的实力确实在他之上,以前辈的口吻这么说,也没什么问题。
但是,掌门毕竟才十来岁啊,被一个小了自己十来岁的半大孩子这么说,心里的感觉真是好生复杂。
刘刚和朱招弟看他们你一言我一语,不禁着急道“您二位在说什么还请说明白一点,好让我们也听得懂吧。”
“抱歉。”巫又志解释道,“贫道的师父巫玄众大师,曾留有一本手札。上面记载,说是山西某些地方流传有一种可用于转运的古老巫术,名曰风水瓶”
这种瓶子是人的骨灰制成的。
形状很古怪,像是把两个细颈瓶子的底部粘在了一起,半截是黑色,半截是灰白色,两端开口,中间隔断,只在正中间留下一个小孔。
将它埋在自家门口,黑色的那头对准对家,灰白色那头对准自家,就能将对家的运势转给自家。
巫又志说完,以询问的目光看向巫玄众。
巫玄众点点头,表示他说对了。
巫又志“贫道从前未曾见过这种巫术,所以一开始并未往这方面联想,如今再一细看,您二位当前遇到的这个情况,可不就是运势被抢走”
巫玄众补充说“一开始,风水瓶抢夺的只是财运,日子久了,瓶内积聚的能量越来越大,对对家的威胁也越来越大,甚至会危及对家的生命安全。如果我猜的不错,你们家人遭遇祸事,正是跟这种巫术有关。”
夫妻两俱是脸色一白。
朱招弟强撑着笑了笑,自我安慰说“我和朱大强打小一起长大,他就算再讨厌我,也不至于要用这种东西对付我。我们或许只是倒霉罢了。”
刘刚怒道“你跟他再亲,能亲得过他爸妈他都能气死自己爸妈了,还有什么恶事是做不出来的”
朱招弟低着头,面容越发憔悴。
国家一向明令禁止以巫术害人,倘若真从朱大强那里找到了风水瓶,就相当于是找到了足以给他定罪的物证,朱大强势必是要入狱的。
她到底念着旧情,不想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刘刚看透了她的想法,软语劝说道“从前是不知道问题根源,如今知道了,总要解决。正好大师在,去看看怎么了如果有,就请大师把那脏东西除去;如果没有,你心里不更踏实”
朱招弟不说话。
刘刚握住她的手。
“退一万步讲,若你明知道他犯了错,却一味包庇他,这不是保护他,是纵容他,害了他。只有让他接受应有的惩罚,才能阻止他继续错下去。”
朱招弟依然犹豫。
刘刚见状,索性道“你想想孩子要是咱们不管,那辆报废的车或许就是咱们孩子的下场”
“孩子”
朱招弟被他说中软肋,哪怕此前曾有百般犹豫,此时也顾不得了。
她攥紧拳头,目光坚定道“我明白了大师,我们该怎么办 ”
“若真是他做的,那瓶子必然埋在他店铺门口。至于破解之法”
巫玄众一边说,一边看向巫又志。
巫玄众声音柔和,脸上还带着浅浅的笑意,但巫又志就是莫名的有一种被长辈考校功课的紧张感。
他不自觉地挺直背脊,回忆着大全上的记载。
“把瓶子挖走即可。不过这瓶子是人骨灰制成的,本身阴气很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