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看起来就像只斗败的公鸡,整个人都蔫蔫的,看谁都觉得不顺眼。
岑鲸鲸出来看见,忙抽走照片生气道“谁让你动的。”
李成蹊若无其事说“你没怎么长个儿,高中的时候好像就这么高。”
岑鲸鲸白他一眼,打开的书里还有其他的照片。
其中一张是她和一个男生站在一起,男生搂着她肩膀,两个人笑的开怀。
李成蹊端详着照片调侃“高中恋爱挺积极的。”
岑鲸鲸不甘示弱“你也不逞多让,情人环绕,酒色不缺,有什么可酸的”
李成蹊也不辩解,伸手揽着她,将她强行揽在胸前,伸手卡着她的腰,凑在耳边问“那你呢爱过多少次是能排进前三吗”
岑鲸鲸被他少年气的问题问住了,听的笑起来,故意说“你想都别想,顶多倒数三个里面徘徊。”
李成蹊低头猛的咬了口她耳朵问“这么绝情老公居然排在倒数”
岑鲸鲸被他咬的惊叫,他居然说“小声点,妈的房间就在隔壁。”
岑鲸鲸挣扎着骂他“不要脸的禽兽”
他埋头闷笑说“岑鲸鲸,你就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闹归闹,两个人一晚上相安无事。
第二天一早岑美黎在楼下等着,见两人下楼,吃了早饭出门前嘱咐“晚上早点下班回来吃饭。”
岑鲸鲸抱怨“妈妈,我好忙的,晚上就不过来了。”
岑美黎看着李成蹊,李成蹊不好说不过来,满口答应“好的。”
被岑鲸鲸白了两眼,也毫不在意。
岑鲸鲸刚到办公室,助理就说“音品电台后来资金确实异常,冯经理说,那边的小陈总一直见一个叫梁先生的人。”
岑鲸鲸问“冯聪还说什么了”
助理答“冯经理说想跳槽,不知道你有什么建议。”
岑鲸鲸听的失笑,冯聪也是个聪明人。
岑鲸鲸说“我需要详细证据。尤其是关于那个梁先生。你找人仔细打听,和冯聪说,我在乐京做的事基础实业,和互联网没什么关系。蝉音有个位置,到时候我能帮他谋到。”
助理点头出去后,她想老陈怕是不承认,他一手带大的女儿,是只白眼狼。
昏暗的地下室里,格局分明的桌球俱乐部,李成蹊站在桌前看着手里拿着球,问文政东“一局定输赢吗”
文政东舔舔下唇,笑说“来,一局定输赢,我输了,明天就给你办好。”
李成蹊伸右手松了松衬衫领口,慢条斯理的挽起袖子,笑说“小文总果然大手笔。”
文政东笑着骂他“别给我得了便宜卖乖”
李成蹊像只蛰伏的豹子,低头伏腰,秒准,瞬间出击,动作标准流畅,看的人赏心悦目。
文政东惊叹他的技术,没人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样的。圈子里有人说他是酒色狂徒,有人说他是贪图财色之辈。
可他认识他这么多年,只知道,他是个目标很清楚的人,丝毫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
他甚至坏心的想,不知道他那位太太是怎么看他的。
李成蹊专注的盯着桌球,剩三颗的时候,文政东主动说“行了,我输了。”
李成蹊笑着直起腰,看了他一眼,又低头干净利落几杆进洞结束的比赛。
文政东收起杆说“孙嘉成那人,我其实不太熟,我可以给你引荐。说不准你老婆可能认识。”
李成蹊也不在意,只说“她最近太忙了,我见她的时候都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