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送信差事还挺适合我的。因为这种外勤工作一旦完成的话,我可以省出自己的时间去做我想做的事情。
我十五岁的时候在港黑做过文书,基本对港黑各种活动有所了解。这个时间段,港黑和一个名为gssrhardsecurityservice的组织有纠纷。当时港黑没有经过龙头战争,还是处于跟横滨黑势力各大组织分蛋糕的时期,所以港黑对于gss这个组织还挺头疼的。
更别说,这个时候横滨还出了一个荒霸吐事件。
我现在不知道怎么说。要是先把gss吞了,然后再顺势把港黑吞了,反正我港黑内部结构也清楚,而且港黑现在人心不齐,很弱。而且,中也也没有加入港黑,港黑怎么样,好像和我没什么关系。
再来,我要是拿下gss和港黑的话,我再吸收「羊」那群小孩子的话,他们若是发现自己可以拿到更高的实权,应该会很高兴。到时候,也一定会让「中也」当首领。
人多起来的组织,哪会容得下天降。给些信号,让老油条的他们排挤掉十几个小孩子应该特别简单,留下只会听话的小孩子。适合「中也」的组织就形成了,不仅有「羊」,还有一个庞大的有管理体系的组织。那种一人决策的王不太适合中也的性格,但是也可以建立类似「圆桌会议」这样的体制,应该还可以。
「羊」真的除了「中也」之外,就没有什么好用的。
唉,一点扶植的都没有。就像是做饭时用的大白菜,外面的纤维过多,口感粗硬的叶子,怎么看都觉得不想用。
停下脚步的时候,我发现回到十二岁的时候,以伊曼努尔康德的标准来说,我确实莫名感性很多。从一方通行开始反省自己的行为是否过于多余,再到遇到一号时有着奇特的情绪,到现在我开始在表达各种自己散漫的烦恼。
明明都是些毫无所谓的事情。
我是生病了吗
毕竟生病的时候,人的自我心理调节能力和自我认知都会产生变化。
我正在这么想的时候,我的脚步刚好停在了一个影院面前。因为正好有一名戴着圆帽,拿着文明杖的中年人不偏不倚地挡
在我的前路。有趣的是,他头上缠着一圈绷带,莫名让我想起昨天的三花猫被我砸晕的。我站在他面前的时候,手刚从口袋里面拿出来,这位先生无意识地做出后退的动作,但是幅度很小,大概就是微风吹过树叶,树叶微微颤抖的程度。
他本人还是很有风度的。
我问道“有事情吗”
这位先生反问道“有时间吗”
“没有。”我不喜欢和主动来搭讪的陌生人说话。
“”这位先生被噎了一句话,继续说道,“我已经和你社长联系过了。,他说可以让我跟你聊一下。”
“那等我先打个电话。”
我站在原地打电话给社长,收到社长的准信后,我才从善如流地说道“那我现在有时间了。”
“敝姓夏目。”
“我知道,社长让我喊您为夏目老师。我叫绫小路清隆。”我以前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人,这个时间段知道我的人也很少,说明这个人很可能调查过我的。“我们要在这里聊吗”
“请你跟我来一趟。”
社长应该不至于把我卖给其他人,所以我没有任何多余想法地跟着他的脚步一直走到一栋老旧的高楼前。我抬头看了这个地方一眼,脚步自己就停了下来。
这栋楼,我以前就来过。
十六岁夏天的时候,森鸥外邀请我和复制人五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