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是十分怨毒了,也十分决绝。
彼时的白若有多骄傲
宋致诚恨不得用全天下的稀奇玩意儿来哄她开心,她要风得风,要星星不给月亮,尾巴翘到了天上去,哪儿管得了别人对她的区区暗恋。
万世琨喜欢白若。
这在当年,只要是眼睛没瞎的人都看得出来。
但是白若不屑,就别异想天开她回应了,她甚至觉得被这样的人喜欢是种侮辱,是以厌恶非常。
最后,也是因为万世琨竟然鬼迷心窍跟她表白,白若彻底被惹急了眼,忍无可忍出了狠招,将他弄进了监狱,还失手划伤了他。
沈潋吊儿郎当叼着跟烟,身侧的女郎给他点火,他冲着万世琨道,“不错啊,琨哥海量,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呢,竟真跟白小姐走在了一起。”他意味不明地看了白若一眼。
梁存重重的推了沈潋一下,装怪道,“装你妈呢沈潋,搞什么文文绉绉的,咱琨哥这叫痴情痴情懂不,就是对嫂子多少年如一日,一往情深”
沈潋倒酒,迅速举杯道“那我敬大哥与嫂子一杯,祝你们百年好合”
乔淮安与梁存赶紧跟上,气氛开始哈哈哈起来。
他口中的“嫂子”却毫无自觉,还捧着杯子乖乖解释道,“不好意思大家,我、我不太能喝酒。”
她话音一落地,全场寂静了起码有十多秒,然后爆发出哄堂大笑来。
“哈哈哈你难道失个忆连自己千杯不醉的本性也一起忘了吗”沈潋笑不可遏。
“就是就是,嫂子当年可是能喝倒一桌子男人的。”梁存也跟着笑。
万世琨瞪了看笑话的几人一眼,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杯光明酸奶,递给白若,“喝不惯酒喝这个吧,是你喜欢的酸甜味。”
白若乖乖接过,温顺地说了声谢谢,万世琨凑近吻了吻她的唇角。
也许是因为有人在场,白若轻避了避,他的唇就只落在她的侧脸。
但这样的亲密已经足够让在场的人震惊,尤其是梁存与沈潋二人。
今日万世琨似乎格外高兴。
乔淮安敢发誓,他在自己表兄手下做事三年,这是头一次看到他像今天这样笑得真实而灿烂,就好像是终于得到了自己多少年梦寐以求的宝贝似的,他今天喝了好多酒,最后烂醉如泥还说了好多胡话,无一不是在念叨着“白若”两个字。
白若因为实在是困,经不起闹腾,唱了两首歌之后就先回房间去了,留下几个男人在包间继续拼酒。
大约是凌晨四五点钟的时候,门铃响起来,白若迷迷糊糊之间,去开门。
是乔淮安,扶着醉醺醺的万世琨。
乔淮安语无伦次地说,“我哥喝高了,就劳烦嫂子照看了,我、我实在是”
他自己也喝得烂醉。
白若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体重是她两倍的男人拖到了床上,又给他脱掉了鞋袜与外套,还弄来了热毛巾给他敷脸。
“说是给我接风,可是我看你喝得像是自己结婚似的”她一边给他擦拭身体,一边好笑地抱怨。
“多大的人了,还学人家小年轻酗酒呢。”
“也不看看你自己,本来胃就不好。”
“”
擦了多久,她就碎碎念了有多久,像是个毫无耐心的唠叨小妻子,直到她捏着帕子的手被对方一把拽住。
“你干什么”
白若惊呼一声,被扯进了一个滚烫的胸膛,他急切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反复念,“阿若,你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