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渣友在容长谨的这句话里慢慢地回过了神,看着容长谨“你都有心上人了看不出来啊,是谁家姑娘”
容长谨轻咳了一声,郑重道“不是姑娘,是汉子。”
三人面面相觑“这厮是不是身体上的毛病没治好,过到脑子里去了”
许士林一本正经“我刚刚号过脉了,长谨他,没毛病。”
谢骁于是又看向容长谨“是谁”
容长谨道“贤王府的世子,燕淩。”
三人“”
空气有那么一瞬间,寂静得落针可闻。
半晌,三人终于反应过来了。
“什么你是说,你跟凌世子你们俩在一起了”谢骁第一个不可思议地跳起来,指着容长谨说。
“低调,低调。”容长谨尽量压制住体内雀跃的洪荒之力,做人一定要矜持一点,尤其是在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之后,更要矜持低调一点。
不然容易招人嫉恨。
容长谨嘴上这么说,眼角眉梢却控制不住地上挑,真的是一副很欠揍的样子,谢骁撸袖子“容长谨,我不过就是关了几天禁闭,你特么的连感情都有归宿了做人怎么能做成你这样你还是人吗”
“打他”
“对,打他”
“说好一起单身狗,你却悄悄脱了单,是可忍叔叔不能忍打他”
于是三个损友撸起袖子,直接把容长谨按在位置上狠狠地挠了一顿痒痒。容长谨最怕痒了,这一通瘙痒下来,他几乎笑岔气,几人笑闹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谢骁还是不甘心地道
“容长谨这个负心汉,扔下我们自己个儿揽桃花去了,今儿个我不多败点他的银子,我岂能甘心来人,上菜,这个这个还有这个,还有这些,统统,全部给都给爷上了另外还要叫你们楼里最好的曲师和舞姬,统统的都叫来他请客”
容长谨扫了一眼,真不愧是损友,什么菜贵就点什么,就这一桌子加上其他的一些娱乐花销,加起来至少要祸害掉他一千两银子。
不过他今天心情好,不与这些损友们计较。清淡地对店小二点头,表示自己是那个掏钱的金主。店小二走后,菜品陆陆续续上了来,曲师舞姬也陆续到位,一场醉生梦死的消费就这么开始了。
谢骁和丁钊玩得挺快活的,没有什么顾忌,就是乖娃娃许士林性子比较怯弱,眼睛虽然随着那两人神游,身体却还是端端正正地坐在原位上,这个可怜的娃从小到大一直被他爹洗脑,身为一个济世救人的大夫,一定要沉着稳重,不能像谢骁和丁钊那样没个正形,不然他会得不到病患的信任,救济不了人呢。
容长谨看着许士林,咳了咳嗓子,叫到“士林,你过来。”
许士林乖乖过来“怎么了”
容长谨斟酌着用词“那个,你那儿,有没有什么能调理人身体的良药”
许士林蹙眉看他“调理人身体的良药你那儿不就有吗”
容长谨是早产儿,生来体弱,从小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调理身体的药,都是许士林他爹给研配的。这种药物,容长谨那儿最多才是。
许士林怀疑地看着容长谨“难道你药吃没了还是你身体恶化了需要改药方了”
他说着,赶紧抓起容长谨的手腕想要号脉,容长谨一把甩开他“别碰我啊,如今我可是名花有主的人了。我没病没灾的你这样亲近我,我家那位知道了定会吃酸的。”
许士林目瞪口呆地看着容长谨的矫情劲,小声问道“不是你,那是谁需要”
容长谨道“还能有谁如今我这满心满眼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