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大师翠羽山一别,弟子时时想念,恨不能追随大师身边,聆听教诲”心中不知想了多少,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外表一点没有显露。张焚脸上先是一阵惊愕,旋即转为惊喜交集,上前说道。
身体刚刚掠向前方,又仿佛忽然发现,表现出震惊、纠结脸色,悬浮停在空中“大师是嘎煞沙门山的人”
“阿弥陀佛那有什么嘎煞沙门山,铜驼、古方、金刚、烂陀诸寺的人天下沙门都是我佛的人,同拜如来,共参大道”白衣老僧双手合十“当年你问我从何处来,今天我用这话答你,你可满意”
“弟子受教”按照记忆里该有的表现,张焚垂首还礼。
“记得我还问过大师,道佛之间有何差别,不知大师今日可有教我”
白衣老僧双手似曲似直,如同手拈鲜花,带着莫名微笑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年轻番僧缓过气来,立即运功祛除异常,恢复原本正常样子,望着张焚,狠狠瞪他一眼,双目之中,凶光四射。
“不知道这位是”
“这是我修持的寺院中,一位贵人。虽有大能,修持尚有不足。受寺中僧众所托,有老僧带他外出行走,增长见识。也好在游历中磨磨他的脾气。”
“原来如此,是该磨磨”
“你卑鄙小人,暗算害人是不是要再打过一场”
“只有卑鄙小人才会暗中偷袭不知道暗中偷袭的是谁”
“谁偷袭你了”年轻番僧暴跳如雷,“我明明”
见两人争吵,白衣老僧脸上浮起笑意“呵呵,刳山张焚这几个月好大的名声,我还担心想不到修为战力增长,心智倒没怎么变化。是了,难罗说起来还是大能转世,到现在还不是”
“莫要吵闹”白衣老僧阻止两人争吵,开始跟张焚叙话。
听他说了几句,张焚心知肚明,果然是他预想的套路。先布局稍作指点。这样程度的指点不虞泄露雪域佛门功法,由于双方的关系,说出来,却足以让刳山宗猜忌张焚。
最主要的不是锋绦子、云霖子会不会不信张焚,而是张焚会不会觉得这件事会让师父、师祖猜忌。
那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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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作为把柄,要求他帮个小忙,给点好处。于是忙越帮越多,好处也越拿越多,最终坐实内奸身份。
白衣老僧话里话外隐约的暗示,让张焚心头一冷“原本我还犹豫,现在看来,这两人是不杀不行了”他并不是一味山中苦修,初出茅庐的高龄少年,明明知道雪域佛门套路的情况下,不可能留下隐患。
“一味妥协倒不如拔剑一搏,剪除后患,一劳永逸”
“年轻这个番僧是中观境界,但战斗力最多比得上李法祖、万鸿畅等人,不要说金丹真人,连牧宇达都远远不如境界虚高而已。白衣老僧虽然只是唯识境的番僧。不过,他既然可以说是护持年轻番僧外出远游,战斗力应该在这个难罗之上嘎煞沙门山的和尚就是这点不好,境界同战斗力不想匹配,远不如龙山各派”
“就算他有聚丹期的战斗力,能与牧宇达争一日之短长,我也能够一搏这笔生意做得”
心中盘算计较,张焚杀心大气。一边却谈笑自若,不露半点痕迹。
忽然,他仿佛想起什么,合十向白衣老僧拜道“龙山境内也有不少佛修,其中有位叫做如镜的,绰号三绝僧。斯人剑绝、诗绝、禅绝,是龙山境内数一数二的后起之秀”
白衣老僧轻轻颔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