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路轻溪派人去国公府请他姐姐,常安文心里紧张害怕了,“你你是谁”
“你很快就会知道我是谁的,所以不用着急。”路轻溪打算先吊着常安文,暂时不理他,看向于秀才,“谁来跟我好好说一说,这于秀才犯的是什么案”
其中一个狱卒立即上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来,“于秀才是学林院的学生,若是不出意外,应该会参加今年的科考,可是就在半个月前,他因为杀人被抓进了刑部大牢,只不过他直到现在都不肯承认自己杀人,无论对他用什么样的重刑,他都不认罪。”
“我没杀人,为何要认罪”于承信理直气壮反驳,“君子坦荡荡,没做过的事,我绝不会认。”
“那你再跟我说说,为什么这个国公府姨娘的弟弟非要于秀才认罪不可死者和他是什么关系”路轻溪又问狱卒。
“死者叫李勇,也是学林院的学生,和于秀才一样是个家境贫寒的秀才。不过听说李勇在学林院喜欢攀附权贵,做不少人的小腿跟班,其中一个就是常安文。常安文说是要为自己的小弟讨公道,所以一直逼于秀才认罪画押。”
杀人偿命,一旦认罪画押,那么等待于秀才的便是砍头。
“李勇的死因是什么”
“被人拿石头砸破脑袋死的。据学林院的人说,李勇死的当天曾和于秀才发生过强烈的冲突,险些打了起来,而李勇死了之后,有人在于秀才的床底下搜出一块带血的石头,经过鉴定,那块带血的石头便是杀死李勇的凶器。”
“那石头不是我的,我也不知道它为什么会在我的床底下”于秀才为自己辩解,此刻他仿佛看到了一点希望。
眼前这个小姑娘,或许就是他能够洗刷冤屈的希望,于是将自己所知道的说出来,“李勇死的那天,我和他发动冲突之后就出了学林院,回到家中看望母亲。直到第二天才回来,我有不在场的证据,很多街坊邻居都能为我作证。可是他们都被人暗地里威胁警告了,没人敢出来给我作证。”
“什么叫没人给你作证明明是你杀了李勇,所以才没人出来给你作证。”常安文着急的说上两句,还隐隐有些紧张心虚。
“清者自清,我没有杀李勇便是没杀。倒是你常安文,你平日里把李勇当狗一样看待,在他死了之后,竟然如此为他出头,还急着要我认罪画押,这是为什么是不是想急着找个替死鬼”
“于承信,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血口喷人。李勇明明是你杀死的,你休想推到我身上。”
“常安文,你心慌了。”
“我没有。”
“你有。”
“没有。”
常安文嘴上说没有,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他的确是心慌了,后面否认的时候都是用吼的,眼中的焦急之色根本掩饰不住。
这个该死的于秀才,乖乖认罪画押不好吗,为什么非要整这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