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尽力的。”李立点了点头，开口说道。
“这，这个人是是，吧好些年没有见到了哎真的是德明呀，一点都没有老呀”躺在床上的老雷迷迷糊糊的盯着李立，嘀咕着说道。
“你说什么”陈院长将耳朵低下去，一脸奇怪的询问道。“老雷”
“啊我，我呀，说他，像我一个朋友，德明呀，你还记得不”老雷估计是之前说了话，现在太累了，已然说不清楚了。
陈院长毕竟年事已高，耳朵也不是很好了，就算是将脑袋低了下去，也听不清老雷嘀嘀咕咕的说话声。
“老雷，你是不是问我这个年轻人是谁呀你放心吧，这位李立李医生可是我们医院医术很高超的医生呀将来，不，是现在，在非脑科医术方面，已经远远超越我了呀你就放心让李医生帮你看病吧”陈院长只好用猜测的方式，和老雷相互交流。
老雷依稀听到了李医生这样的话，忍不住咧嘴笑。“好些年前，说你死掉了，原来是一直藏着呀现在看老子我快要死了，你可终于跳出来帮忙了呀哎呀，都是那些见死不救的老王八蛋，把你给冤枉的，要是我的话咳咳”
“老雷，你不要说话了，我都听不清楚来来来，缓缓，缓缓”陈院长听不清楚老雷在说些什么，见老雷突然咳嗽起来，当即心头紧张。
陈院长不由瞥了一眼李立，说道“李立，你这是干什么呢在屋子里转来转去的真的相信是什么风水不好的话呀你可是医生别搞那些迷信的东西”
“不是，陈院长，我只是觉得，这房间里的温度有点问题呀。”李立不由狐疑的瞥了一眼周围的情况。“有点冷了吧”
“有点冷不是正常的吗现在大小学都已经放假了，再过些天就要过年了呀很快江市就会变得很冷了，这有什么问题吗”陈院长一脸狐疑的说道。
的确如此。
江市的城市气温，的确是这样的。十二月份的确不算是太冷，但也绝对不会太热。在这有些简陋的房间内，有些冷倒也是正常的。
但是李立的目光突然停住了，说道“不对是真的有问题”
“什么问题”陈院长瞥了一眼李立，说道“你这家伙，你是医生呀病人的身体情况你先不看，你打量四周，挑房间里的东西的毛病干什么呢”
“那个，我也不是太确定，就是想要问一下，陈院长，这位老先生每次重病的时候，是不是都是在十二月份到三月份之间呀”李立想了一下，开口说道。
因为江市的气温，是从十二月中旬开始渐渐变冷，到了一月份末梢的时候，才真的冷下来。二月份是最冷的，三月份则是气温缓缓回升了。
“是，是这样的，冬天一直都是老年人多病期，这又怎么啦”陈院长有些不能理解的看着李立。
“那么，我想我的猜测是对的。不是风水不好的缘故，也不是原本老先生的身体不好的缘故。而是因为，老先生的床下放着一些对他身体不好的东西”李立说道。
“什么东西”陈院长一脸狐疑。
李立蹲下来，朝里边看了一眼，说道“是夜壶吧我之间进来的时候，就嗅到了一股骚臭味。刚开始只是以为老人是因为很多天没有清理身体了，这才造成的这种气味。但是现在看来并不是，而是夜壶里的气味。”
“这这怎么啦”陈院长皱着眉头，盯着李立。
李立将夜壶给弄出来，然后指着夜壶里头，说道“陈院长，水是很凉的，尤其是冬天的时候，很容易就结冰的当然，这个夜壶里的尿液还没有完全结冰，但已经很凉了长时间的放在床下，会产生潮湿，阴冷等对身体不好的环境因素”
“就算是一个壮汉，要是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