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不难阿爸你试试一个多月天天被阿妈灌一灌那些地图册,图片,天天背一背那些长得都差不多的花鸟树虫试试”
韩则城
他莫名被儿子说得嘴角咧了咧,晚上又给儿子多加了几个餐,还买了好几样他爱吃的糕点。
刚刚睡醒的苏若在家莫名其妙打了个喷嚏,她不是被韩则城折腾得感冒了吧
她可不知道自己正被儿子碎碎念着。
至于教儿子那些东西,不过就是看她儿子记挂他爸,趁机会教育而已这种时候教起来他兴头足,总是特别省劲记性也好。
晚上的时候韩则城越发的温柔。
对儿子对媳妇都温柔。
韩果同学觉得都是自己的功劳,享用得心安理得。
苏若对他那小傲慢的神情十分看不惯还有出了一趟任务回来就从严父变慈父了,连晚上只许吃两块糕点的规矩都破了
韩则城回来的第二天就是腊月二十七。
这一天是周六,本来不用去办公室,但今年没有年三十,二十九就是三十晚了,所以韩则城这一天还是去了办公室整理这一次的任务总结报告,打算年前整理完。
不过他刚坐下没多久顾一霖就上门了。
顾一霖昨晚上想了一晚上。
越想越觉得这事闹心。
自己兄弟好好的都已经有老婆有孩子,他可不想没事在这其中搅上三分浪。
可偏偏周念雪找上门,自己老婆已经掺和进去了。
这件事情如果不找则城解释,万一苏若心里膈应,真因为周念雪跟则城起了心结和误会,岂不是更大问题
总要让则城知道。
还有苏若以前那未婚夫的事操的,他既然知道了也不能当作不知道。
就算他不插手,也总得告诉一下则城。
所以第二天顾一霖就上门了。
韩则城刚从天寒地冻的边境山区回来,晒得很黑很糙,但精神气却很好。
反而是顾一霖,一脸颓丧的样子。
顾一霖进来了也没说话,就在椅子上很没坐相的靠坐着。
韩则城整理了好一会儿记录,手上的那页整理完了,才抬头看他,道“就要过年了,你这又是怎么了”
“则城,”
顾一霖没有以前或慵懒或嬉皮笑脸的表情,他难得的坐正了,看着韩则城,道,“我有事跟你说。”
韩则城知道他有事,不然也不会是这副模样了。
他看着他。
顾一霖便接着道,“则城,周念雪昨天过来了,她求了阿晚,让阿晚请了你媳妇,单独在我家里说了好一会儿话。阿晚说,昨天你媳妇离开时面上不怎么好没跟你闹吧”
韩则城盯着他,面无表情。
但面色却是可见地冷了下来。
他就说周念雪怎么就能找上苏若说上那么一堆疯疯癫癫的话,原来是俞晚牵线塔桥。
“还有什么事”
韩则城道。
如果只是过来替俞晚道歉,他不至于会是这么一副模样。
顾一霖这回坐得更正了,神色也是少有的严肃,道“周念雪还跟阿晚说,现在袁成杨的妈妈舒教授正在青大建筑系做教授,还有,袁成杨也一直都还单身着,袁家一家就住在了青大的家属大院里。”
韩则城握着笔的手上就是一紧。
但他默了好一会儿,最后却只“哦”了一声。
那一刻,就是顾一霖也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