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大夏说道“我不知道有这么麻烦啊。我回去把胸里头的棉花掏出来一些,把大胸缩小,缩成魏大夫那么大,应该就舒服了。”
还是采薇的好看,就像枝头上挂着的两个苹果,随着微风轻轻晃动,晃到他的心里、梦里。
“你说什么像魏大夫”陆缨把望远镜放下来,“你的想法很危险,你为什么要用魏采薇为标准来比较”
上一次在临清县谢家大酒楼里,在魏采薇的追问下,汪大夏一再撇清他和三娘子的关系,陆缨就觉得两人似乎有些不对劲了,那种感觉,怎么有点像姐姐姐姐夫拌嘴斗气时的样子
陆缨的三个姐姐都嫁的很好,无论是勋贵之子、奸臣之子还是忠臣之子,三个姐夫都是正派人,一心和姐姐们过日子,没有什么侍妾通房,不二色。三个姐姐婚后过的大体不错,所以轮番劝她嫁人。
而且,昨晚汪大夏所说的那个甲板滑,魏采薇不小心要摔倒,他抱住了采薇,被罗龙文误会之事,陆缨细细想来,觉得有些蹊跷,一来,魏大夫是个谨慎小心的人,不会轻易跌跤,二来,昨晚下着小雨,甲板滑溜,即使两人拥抱,在当时蛮可以说实话解释就是路滑的原因,为了这个意外的拥抱编这么一出“出轨偷情”的瞎话,还要众人配合圆谎,感觉不值得。
所以,陆缨心中的疑云越来越大,现在又听汪大夏要把胸缩到“魏大夫那么大”,这让陆缨嗅到了一丝暧昧,有情况啊
“我”汪大夏眼神跳脱,“我就这么一说,你别想太多。”
陆缨是个较真的人,可不会轻易放过,继续逼问,“你为什么非要用魏大夫来比较形容为什么不用我”
汪大夏往旁边挪了一步,双手抱胸,“哎呀,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我可是正经人,我把你当睡在下铺的亲兄弟,你把当我什么人了我对你没有一丝一毫的邪念。”
“谁不是正经人呐。”陆缨又抓住了汪大夏话里的漏洞,他就是个守口如篮的人,“你对我没有邪念,我是相信的,我们两个上下铺睡了一个月,越睡越像兄弟。但是你对魏大夫绝对有邪念。”
汪大夏矢口否认,“我没有,你胡说,别瞎想。”
陆缨步步紧逼迫,“你若对她没有邪念,为什么知道她的胸长什么样子,你一定偷偷观察她很久了。”
汪大夏“我没有偷看。”是她主动的那天为了引诱我说出丁巫的下落,她没有穿主腰就下了楼,两个苹果在里衣里头晃,都能看见形状,她还要我吃她唇上的胭脂
陆缨问道“你敢对天发誓不喜欢她对她没有邪念”
“我平白无故我发这种毒誓干什么”汪大夏说道“就是衙门治罪,也是衙门找证据给犯人定罪呢,你说是就是还逼我发誓,你先拿出证据来嘛。”
陆缨更加确定了,“我在锦衣卫时常虽不长,审过的犯人可不少。凡是叫嚣着要我拿出证据来的人,通常就是他干的。”
汪大夏死不承认,“随便你怎么想,别说出去就成,否则会影响魏大夫名誉。”
陆缨说道“放心,我不是那种长舌妇,我也没打算用这件事情要挟你。我只是觉得,你未娶,她未嫁,你和她一起出生入死多次,在积水潭捣毁白莲教巢穴时,她以为你落水了,不顾自己不会游泳就去救你,这已经远远超出一个邻居对邻居友善态度。”
“你真的对她有意,我并不觉得意外。虽然你年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