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我就骂他是只放进母鸡窝里也生不出小鸡来的阉鸡。”
陆英一顿,“你小子嘴巴够损的。”
汪大夏还觉得自己很委屈呢,“是他先骂我有娘生,没娘养,骂我是个克母的扫把星。我还以颜色,骂他是只阉鸡。礼尚往来,多么公平。”
陆炳问“还有呢陈大郎后来如何回应你”
汪大夏思索片刻,说道“这个嘛我们当时都喝了不少酒,相骂完毕就打起来了。陈大郎的身子早就被酒色掏空了,他不是我的对手。我一个人打他和他的书童两个人,绰绰有余。”
汪大夏对“战绩”沾沾自喜,陆炳说道“我的线人说你骂他是阉鸡,他回了一句,说你胡说,未婚妻怀过我的孩子,我迟早能再生一个。”
汪大夏嗤笑道“男人么,喜欢吹嘘自己在床上多么行。莺莺姑娘曾经说过,男人在青楼里说过的话,一个字都别信。”
“当然,除了我。”汪大夏对陆炳陆英父子两个笑道“你们可以像莺莺姑娘一样相信我。我这个人言出必行,行必果。”
陆英大怒,要冲过去揍他“你说谁像那个青楼女子”
“稍安勿躁。”陆炳伸手阻止,“这是一条线索。陈大郎的确有个未婚妻,姓禾,她父亲曾经是我的手下,陈禾两家定亲时,大送请帖,我随过礼。后来禾家犯了事,禾小姐成为官奴发卖,陈家把她买下来了,据说安顿在郊外。良贱不能通婚,禾小姐如何怀上他的孩子而且最后没能活下来,细思极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