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撕开,“你莫要吓唬人,牧民不会种地,留下几个农民在旁边指点就行了,都是力气活,谁干不是干,休得在这里危言耸听。粮食是从我们的田地里种出来的,本就属于我们,这二十多年来,大汗都没有找你们收租,现在到了回报大汗的时候。”
把汉那吉半拉半拖,把赵全弄走,去板升粮仓运粮。
赵全还不死心,被拖在地上还不停的大吼“粥都喝不饱了,两万多教民怎么办大汗我愿意出一万石不要都运走给白莲教留一点吧”
没有理会赵全的乞求,教民是赵全的人,饿死还是逃到关内,关我屁事我们自己族人都在挨饿呢。
无人同情赵全,把汉那吉嫌赵全太聒噪,砂锅般的拳头砸下来,打晕了他,扛在肩头,塞进马车,出了汗廷。
丁巫看着把汉那吉肩头的赵全,像极了喂得肥硕的猪到了过年的时候,平日给它吃、给它住、把猪养肥了,猪满足的哼哼,等到主人把它绑到屠宰场,才恍然大悟,拼命挣扎嚎叫,已经晚了。
赵全把无知的教民当猪养,随时随地拿出来献祭,俺答汗也把赵全当猪养着,关键时刻拿出来宰了吃肉。
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