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个孩子的心啊。
叹了口气,他还是把工作室的地址发了出去,“打车过来吧,哥给你付钱。”
徐星哲收到回复之后去卧室看了一眼熟睡的哥哥们和田征国,蹑手蹑脚地穿好了衣服出门了。
首尔二月份的夜晚,温度还没有突破零上,徐星哲下了出租车打电话给禹智镐。
“哥,我到楼下了。”
禹智镐披上大衣,在楼下看到了被冻到一边搓手一边跺脚的小孩,“怎么不早一点叫我下来傻了吗” 他揉了揉徐星哲被冻得通红的耳朵。
两个人进了工作室坐下之后,徐星哲才缓了过来。他也不说话,就是静静地坐在沙发上陪着禹智镐写歌词,但禹智镐却没法忽略他的存在。
“星哲,帮哥看看这个歌词怎么样”他把小孩召唤了过来。
徐星哲看着本子上的语句,渐渐皱起了眉头。并不是歌词写得不好,反而是太好了,把人的痛苦和挣扎都写得那么真实,但这种程度的歌词是需要剖开内心去写的。徐星哲前世基本上没有写过这样的歌,他一直没有太过刻骨铭心的经历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在于他知道写自己是需要勇气的,而写自己的痛苦是要再经历一遍那样的痛苦的,是要真真正正地把自己剖析得鲜血淋漓才能写出感动别人的东西。
“这首歌叫什么”
“dead eaves。”禹智镐回答。
“哥会发这首歌吗”
“或许吧,等一切都过去了的时候。” 禹智镐看着歌词本,让别人去评价这首歌对于他来说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他能够把歌词给徐星哲看是因为此时他把对方当成一个同等地位的创作者来看待,希望对方能以作品的角度去评价。
“歌词很好,很尖锐,应该会刺痛很多人吧。” 但最重要的,它首先会刺痛的就是作者自己。
“我一直很崇拜能把痛苦写进歌里的人,” 徐星哲笑了一下,“我最喜欢的乐队主唱说过,当粉丝们买他的cd的时候,就是在为他的痛苦付钱。”
禹智镐坐在椅子上泄了一口气,他疲惫地靠着椅背,“这一切都会过去吗”
徐星哲走到他身后为他捏着有些僵硬的脖颈和肩膀,“当然啦” 徐星哲面前的这个人也不过是个还没到20岁的青年而已,但他已经习惯了把责任抗在自己肩上。
“那些人发的话,吓到你了吗” 禹智镐苦笑了一下,“明明都是素不相识的人,但他们可以用正义的名义说出让我去死的话,因为我是爱豆,就必须完美无瑕吗。”
“但是我不仅仅是大众眼中的鸡鸭扣,还是一个真实的禹智镐,” 他叹了口气,“看到这样的事,你还想当爱豆吗”
徐星哲沉默了一会,“我之前有想过做爱豆是不是一个对的选择,尤其是做hi ho爱豆。”
“hi ho is about dog it rea, and ido is about dog it right”,徐星哲继续道,“那就只有让我自己变得更好,我想要真实,也要给别人做一个正确的榜样。”
“是不是野心太大了”他说完大话自己又有点不好意思。
禹智镐终于露出了一点笑意,如果是徐星哲的话,说不准真的可以做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