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四姐还给你擦过屁屁呢。”白杏忙凑趣道。
“娘,你看姐姐们欺负我”白小山的脸红的和猴屁股差不多,一头钻进白柳氏的怀中。
“你们几个也真是的,咋能欺负小山呢。”白柳氏也染上了淡淡的笑容,抱着白小山道“别怕,你几个姐姐小时候也这样。娘和你说说姐姐们小时候丢脸的事,以后她们就不敢笑话你了。”
“哎呀我滴娘诶我们都是大姑娘了,您这是要羞死我们吗”白灵故作哀怨的看着白柳氏,推着白薇让地方,钻进被窝蒙着脸道“我要睡了,明天还得起早去叉鱼呢。”
“我也得早起,不说了,好困啊”白薇打着呵欠道。
“好累啊,我也睡了。”白杏钻进被窝,带着笑容闭上眼睛,不过是两息的功夫,真的睡着了。
看着三个闺女,白柳氏笑着流下眼泪。
只要能护住自己的孩子,即便真的要和离,她也绝不退缩
白三树并不知道他今日的举动,让白柳氏何等的心寒,住在西屋的他躺在咯人的旧褥子上,脑海里不断闪现往日的片段。
白老太对三房的打骂,对大房、二房的好。
大房一家穿着细棉布,戴着银饰,两个儿子在镇上念书,每次年节回家,都指使三房的孩子干活,稍不顺心就告状,以白老太不问是非的打三房的孩子一顿告终。
就连二房只生了一个闺女的白齐氏,白老太也是和颜悦色的,从不让她干活,月子里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白三树不是看不到白老太的偏心,只是一直以为是他不够好,所以三房才不得白老太的眼,他便不停歇的干活、打猎,一文钱私房不攒的都交给白老太。
就算分家的时候,白老太那么偏心,白三树也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娘是有苦衷的。
可分家之后的种种事,让白三树没办法再自欺欺人。
“娘啊,您到底要儿子咋做才能满意真的像是二丫头说的那样,非得要把三房逼到绝路上吗”白三树闷声的问着,两行热泪夺眶而下。
这一夜,三房注定没人能好眠,而白三树则是成为全家冷待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