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风忍着疼退开一旁,云棠看着那白衣人的剑“模仿本君的剑,有意思吗”
温如风眼中一痛,如果他们能收服十狱剑,谁还会再请人仿造可惜他们收服不了,那样一柄剑,哪怕云棠已经没了召唤它的能力,它仍然拒绝别人。
温如风道“你用十狱剑的剑意,不要和她的剑意硬碰硬。”
那白衣人一架起剑,的确颇有剑道宗师的韵味,举手投足,的确像曾经的十狱君,而云棠却道“你这么个被他们控制的人,也能用出十狱剑的剑意”
她左手执剑,右手握着蓝成师兄的绶带,只要有这绶带,她就能想法子找魔域的人用尽各种手段,令蓝成师兄复活,云棠那张脸既美且恶“你也配”
白衣人周身剑气如无懈可击,白衣微动,剑术如白雪飘扬,看起来毫无弱点,让人寻摸不到,却又躲不开。温如风有些着急,怎么还是差火候
云棠不再等她,她手腕一挑,极精准地找到白衣人一处极难寻到的弱点,一招破了她所有剑势,白衣人面具底下牙关紧咬,她运气这么好恰好找到她藏起来的弱点
云棠冷笑一声,继续出剑,每一剑都击在那白衣人的弱点处,很快,白衣人便狼狈不堪。云棠一剑,刺向她的面具,面具从中间划开,露出一张和云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这么像”云棠挑眉,“本君还以为孤苍渺让你带个面具便罢了,没想到他还真是煞费苦心。”
一模一样的脸,剑术天赋佳,一样的身材。
孤苍渺为了找这么个人,估计耗费不小。
白衣人拿好自己那柄十狱剑,她眼里露出几分不忿“孤苍渺大人为了让我像你,取了我腰间两条肋骨。”
“可能是嫌你腰粗。”云棠道,“难道你现在就像了照照镜子,什么叫做画虎不成反类犬,要我读给你听”
仅仅是像她,云棠没有任何意见,毕竟她也不想和另一个女人打成这样。
但是这个女人不只用她的名字,还用仿造她的剑,和抢她的男人打她的娃也没什么区别了。
白衣女哪里能忍受这种屈辱,哪怕她现在名义上非常高贵,但是看见云棠,她心里无时无刻不提醒着自己是个赝品。
她道“你太自大,连剑都没有早不是十狱君。”
说完,她手中的十狱剑上散发出阵阵黑气,搅动风雨一般,天地间灌满黑风,温如风受不了这个黑风,他咳嗽几声,眼见着白衣女和云棠战在一块儿。
黑风如能将地皮刮走,仅剩的活着的太虚剑府弟子也被这风吹得灵醒。
云棠感受了一下这风,没理会扑天的黑气,她的剑和白衣女的剑刺在一块儿,白衣女的剑乃是神兵,她的长剑登时断掉,然而云棠并未慌乱,一名太虚剑府弟子看到云棠断剑,将自己的剑扯下来丢给她。
“接住。”
云棠接剑,再和白衣女相斗,斗不了一会儿她的剑又碎开。太虚剑府的弟子们一柄柄扔剑给她,云棠碎了一柄柄剑,看似她应该占下风,然而她一点儿也不慌乱,反而是白衣女越发心慌。
她看起来击碎了云棠的剑,但每一次,她的剑意都怕云棠好像是云棠之所以断剑,是因为她的剑无法承受她的剑意。
她不甘心。
白衣女本就是一个剑修,她被找来做十狱君,她引以为傲的剑术却被孤苍渺说是垃圾,她的容貌也被贬低一切的一切,几乎让白衣女有了心魔。
白衣女心慌之下,想要速战速决,然而,下一刻,云棠忽然鬼魅般逼近她,在她耳边道“谁教了你我的剑招那层黑风你知道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