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面上却不露分毫。
那对夫妻已经在管事的安排下离开,如今这正厅里,便只剩下了边氏父女,钟老大夫,程牧珣和沈非白,以及对面的方野遥和谢景容。
见气氛几乎要陷入停滞,边宾实立刻开始打圆场,“这方公子,您来可是寻钟老的”
方野遥笑了笑,“原本确实是来寻钟老的,不过现在我改主意了。”
他双手按在了轮椅上,缓缓敲了起来,“程小郎君,还请你随我往县府走一趟。”
“至于为什么”方野遥拉长了声音,似笑非笑地看着程牧珣,“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我不清楚。”
大约是没料到程牧珣居然会是这个反应,方野遥被他噎地连下一句话都给忘了。
平心而论,除了他的母亲和谢景容,这样敢当面噎他的人,程牧珣还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