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
当然,这种小伎俩连运行内存紧凑的青音海斗都能一眼看出来,更别说手握剧本的费奥多尔了,他毫不犹豫就把隔壁静坐的青音海斗叫了过去,美其名曰“给我擦头发”。
如果费奥多尔意图把“给我擦头发”作为一个暗号的话,那么毋庸置疑的,他成功了。
青音海斗这么想。
上一次,他说出“帮我擦头发”之后,八区区长的那栋房子就被一群念能力者袭击,这一次,他又说出了这句话,随后遭到了整个黑帮的袭击。人类会无意识遵从过去记忆的经验,那么全模拟人类思维的我也会同样,最起码,我并非自愿地和他有了一个默契有关“帮我擦头发”的默契。
流星街人比较凶残冷血,并且非常识时务,在费奥多尔带着他那拎着黑帮首领脑袋的“跟班”从屋子里踏出来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再上前送死,近乎是默认地,接受了这个病秧子能够对他们下命令的结果,青音海斗有时候还会想,这和森鸥外当上港黑首领似乎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从黑帮这里得到消息,可以通过每个月前来倾倒废弃物的飞艇离开流星街。”费奥多尔抱着一杯在流星街中堪称奢侈的黑咖啡,缩在椅子上,慢悠悠地说“时间在一周后,刚好是kaito为我新人保护期的最后一天。”
“那费佳的特殊任务有头绪了吗”青音海斗对此毫不意外,如果费奥多尔做不到那才会令他吃惊,所以他也只是随口问了一句。
如果他猜测的没错,费奥多尔会在这一周内,迅速解决掉这一个纯粹是抛给他的“特殊任务”。
果不其然,缩在椅子上的家伙只是将毛茸茸的厚斗篷又裹紧了一些,轻描淡写地说“那个的话,应该很快吧。”
费奥多尔喝了一口热腾腾的咖啡“托kaito了翻译语言包的福,我和那个家伙在网络上有着交集,他很好奇流星街居然还有高水平的黑客,我也对于能够拿着一台老式按键手机就能代替电脑的人有点好奇,所以可以随时赴约见面。”
青音海斗迟疑了一下“所以,费佳,你其实是和蜘蛛成为了网友吗”
“也不仅仅是蜘蛛。”费奥多尔仿佛毫不在意,抱着咖啡杯,慢悠悠地说“还有一个整天抱怨自己兄弟的宅男,我想查他的地址,不过他好像挺警惕的,我只查到了巴托奇亚共和国他的炸弹做的不错。”